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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里仅剩一点点钱
三个店铺中只有腌菜店还在继续营业,我鼓起勇气打去电话催债。接电话的是老板本人,她的声音沙哑,很有辨识度。但她捏着嗓子说道:“我们老板出去了。”
我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是不能撒谎,可没想到在电话的那头,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人若无其事地说着拙劣的谎言。我瞬间怒上心头,但生气也没用,还是要不来钱。
夕阳西下,微弱的日光照进昏暗的厨房,我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冰箱,悲伤与烦闷之情郁结在胸口。
最后走投无路,我哀求前夫“把账单送过去”“去把钱讨回来”,他却对我的话感到不耐烦,只是干等着骗子还钱,自己什么也不做。
家里的生活突然之间捉襟见肘,我把上班后积攒的存款和从18岁开始每月缴存的养老保险提前支取了出来,用于各种开销。我的钱包里最多只剩下一张一千日元的纸币和几枚钢镚儿。
当时我儿子还在上幼儿园,平日里除了过生日和圣诞节之外,他从不向我开口要礼物。恰逢这个关头,他对我说“想学游泳”,但我无法满足他的愿望,这时的我连区区每月5000日元的学费都掏不起。
如今每当我看到儿子笨拙的泳姿,我都会想起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