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村里的人
周末这天秦虎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了把秦老爷子留的饭吃完，背着个挎包去找牛爷。
来到牛爷家，他早就套好了牛车等着秦虎。
“哎呦，牛爷，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秦虎看着等在那的牛爷连连道歉。
“不晚正是时候，怎么样东西都带齐了吗？”
“带齐了，今天我可带了好东西。”
秦虎拍了拍自己的包，说话间秦虎又从包里掏出来一个铝饭盒，打开让牛爷看见里面满满登登的猪头肉。
这猪头肉自然是超市出品，为了这次去村里，秦虎不但连续去晓市出了些货，还在超市里带了猪头肉和好酒，甚至为了安全，秦虎还带了一把格洛克防身。
要知道，现在这时节，老百姓要是有那富裕钱在供销社就能买到真家伙。
“呦，爷们儿，今儿我可有口福了。”
牛爷看着那满满一盒的猪头肉挑了个大拇指。
“既然东西都带好了咱就出发吧。”
牛爷见秦虎准备好了东西，拍了拍铺在牛车上的褥子，示意秦虎上车。
秦虎撑着牛车的一边，一使劲就跳上了车子，牛爷等秦虎坐稳了，一挥鞭子赶着那头拉车的老牛向城外走去。
这爷俩儿也是时运不济，刚出城不大一会，天上就漂起了偏偏雪花，雪花伴随着寒风吹的秦虎脸都有些木了。
秦虎的超市里虽然有不少用来保暖的东西，但是当着牛爷的面他也不好往外拿，于是乎只能从兜里掏出来准备好的酒。
“来，牛爷喝口暖暖身子。”
秦虎打开酒瓶递给了牛爷。
“霍，小子，你这酒可是好东西呀！”
酒瓶子上的商标虽然都已经被秦虎揭掉了，但是以牛爷那眼力，一眼就看出来这精致的酒瓶不是一般人家能受用的。
“嘿嘿…”
秦虎嘿嘿傻笑，也不解释这酒是哪来的，牛爷见秦虎这模样也不问他这酒的来路，笑呵呵的接过酒瓶喝了大口。
“呼…好酒。”
牛爷这口酒进一股酒香就直冲他的脑门，牛爷闭着嘴瞪着眼睛回味了一会，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秦虎见牛爷喝开了，又从包里掏出个系上的塑料袋，打开袋子露出里面的花生米递给了牛爷。
“嗨，你这是打算郊游去呀！”
“嘿嘿，穷家富路么。”
秦虎笑嘻嘻解释了一句，然后自己又开了一瓶酒和牛爷喝了起来。
秦虎这爷俩也是点背，不但遇上了大雪，接连跑了几个村子也没遇到过什么值得出手的东西。
眼瞅着在不回去晚上就要回不去了，牛爷指着前面的村子对秦虎说道：
“爷们儿，这村在没有咱们就要回去了，不然今晚咱们可就要在城外过夜了。”
“牛爷，听您的。”
说话间牛车就进了村子，沿着村里转悠了起来，遇到村里的人就和人搭话。
虽然一开始很不顺利，但是当牛爷拿出不知道在哪整的介绍信时，村里的人虽然还是有些戒备，但好在也能正常沟通。
也许是老天爷看这爷俩受了一天罪也不容易，还真就让牛爷打听出了有家人家里有个传下来的东西。
爷俩按照村民的指引来到一个破土坯房，牛爷停下了马车，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高声问道：
“家里有人吗？”
“谁呀？”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老人打开了破旧的木门，看见屋外是两个生人，老人有些警惕的看着两人问道。
“大爷，我们是城里准备去访亲，这天太冷了实在受不了了，向讨口热水喝。”
说话的是牛爷，虽然牛爷岁数也不小了，但也就是个中年人，而站在门口这位，秦虎感觉自家老爷子见着弄不好都要叫声叔。
“城里来的？有介绍信吗？”老人十分警惕的向二人要起了介绍信。
“那肯定有了，在这那，您老看看。”
牛爷早就料到老人有此一问，在老人话音落下，连忙从怀里拿出介绍信递给了老人。
老人接过了介绍信，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又还给了牛爷。
“进来吧。”
老人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就进屋了，牛爷连忙带着秦虎进了屋子。
“坐吧。”
老人指着屋里的两把太师椅示意牛爷二人坐在那，然后拿起水壶打了一些水放在炉子上。
趁老人烧水的这功夫，牛爷先是用手摸了摸坐着的太师椅，然后又摸了摸太师椅边上在，那张看不出本来样貌的桌子，然后冲着秦虎使了个眼色。
秦虎看牛爷那样就知道这趟没白来，两人也不说话就等着老人烧水。
过了一会老人把烧好的水用两个大碗装好，递给了二人。
“家里也没有个杯子，你们就将就的用这个吧。”
“大爷，谢谢了。”
牛爷二人接过了碗连忙道谢。
“大爷，您家里人那？这眼瞅着就要天黑了，也不回来吃饭哪？”
牛爷往碗里吹着气，同时找着话题。
“就剩我一个了。”
老人好像不是很想说话，牛爷问一句他才回一句。
“哎呦，真对不住。”
牛爷听了老人的话连连道歉，对于牛爷的道歉，老人只是摆了摆手也不说话。
虽然牛爷不小心说错了话，但是不过为了二人屁股低下的椅子，和那张看不出颜色的桌子，牛爷还是变着法的找着话题和老人唠着。
而那老人，牛爷说十句能回上三两句就算不错了，多数都是听着牛爷自己在哪白呼。
牛爷废了半天事，老人也不上套，最后等这碗水都喝完了，牛爷也没能把话题转到椅子上。
牛爷无奈之下只好把碗放下，冲着老人开口说道：
“大爷，我们也歇的差不多了，就不叨扰您休息了。”
说完话牛爷就起身带着秦虎向外走去。
“你们是冲着我那东西来的吧？”
走在门口的秦虎和牛爷被这句话给定在了那，牛爷看了秦虎一眼，然后才回头苦笑的对老人说道：
“大爷，合着您早看出来了。”
“村头那么多人家，你们不去讨水，偏偏跑村里来找我这么个糟老头子，能让你们这么费心思的自然不可能是我这种快要死的老头子了。”
老人的语速不快，说一会还要停顿一下，但是却把牛爷的心思全给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