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春秋时期的女性、联姻与政治格局演进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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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本书所用史料概说

本书的年代标注,共和元年(前841)之前的商、周纪年以《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为据。[139]李零、倪德卫、夏含夷等学者对夏商周断代工程的商、周年代判定多所质疑;2000年以来出土的大量有铭青铜器,尤其是西周宣王时期的系青铜器,证明《夏商周断代工程》关于西周的年代认定确实存在很大问题;倪德卫、夏含夷基于西周周王“双元年假说”提出的西周王年系表也许更为合理;但是鉴于本书关于女性、婚姻、族群、文化、区域整合的讨论并不苛求年代的绝对准确,故暂且选用《夏商周断代工程》的商、周年代认定,并在年代之前加“约”字,作为基本的年代参照。

历史文献、甲骨文、青铜器铭文、简牍资料和考古资料是本书研究和立论的基础。林嘉琳和孙岩在《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前言》中提到“发掘资料的局限性以及史书中 ‘正统’观点的偏见性”问题;[140]存在偏见的不只有历史文献,夏含夷在讨论西周青铜器铭文时指出“出自同一时代的青铜器铭文也不对这一历史主观性具有免疫力;事实上,在某些方面它们甚至更倾向于始终从好的角度反映器物的主人,以及作为他们的庇护人的周王”。[141]历史文献、甲骨文、青铜器铭文、简牍资料都不可能绝对摆脱叙述者的偏见;或者我们更应该说,正是因为有了偏见,这些文献才有了叙述的视角,可以展现某一视角下关于史事的认识和看法。甚至考古资料也无法完全摆脱偏见,因为任何对于特定考古资料的解读都带有解读者先在的历史认知。偏见并不可怕,我们甚至应该感谢偏见给了我们窥探不同视角下历史叙述的机会。

甲骨文和青铜器铭文并不绝对地比传世文献所取材的原始文本有着更早的年代,也并不绝对地比传世文献更正确、更准确。吉德炜《贞人手记》、顾立雅《中国的诞生》都提到了甲骨文、青铜器铭文的二手、三手性质,夏含夷在《中国历史与铭刻》中对之做了综述性的归纳:“这两位卓越的历史学家(吉德炜、顾立雅)在其各自的著作中都看到了王室档案的存在。这是已为近期的青铜器铭文发现所充分证实了的假设。”[142]西周的王室档案是西周青铜器铭文、《尚书》《诗经》中相关篇章的共同文本来源。本书力图在仔细考证和理性分析的基础上,综合使用历史文献、甲骨文、青铜器铭文、简牍资料和考古资料。

一 历史文献

《周易》《尚书》《诗经》《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公羊传》《榖梁传》《尔雅》《说文解字》《国语》《逸周书》《古本竹书纪年》《今本竹书纪年》《世本》《史记》《汉书》《资治通鉴》《路史》《论语》《孟子》《荀子》《管子》《老子》《庄子》《韩非子》《吕氏春秋》《楚辞》《列女传》《山海经》《水经注》等文献典籍是本书主要的史料来源。

关于先秦的文献记载不可避免地有后人的窜入和更改,本书在使用先秦文献时,对于文献记载的时代和实际反映时代的差别将尽可能地做出分辨和考量。对于《尚书》的某些篇章,尤其是《古文尚书》中多出来的部分,在使用时也将首先对其真伪做出考量。同时,历史文献,即使是后人窜入的内容,也可能包含了来自早期记载的资料,这是我们在使用先秦史料时经常要面对的问题。在使用《逸周书》《古本竹书纪年》《今本竹书纪年》时,我们经常会遇到需要考量其真伪的史料,《今本竹书纪年》的真伪问题也关涉本书史料的选择。

《竹书纪年》现存最早的传本是明代范钦(1506—1585)的天一阁藏本,《四部丛刊》收录有上海涵芬楼影印天一阁刊本。[143]现代文史学者为了将其与清代的辑佚本《竹书纪年》相区分,称为《今本竹书纪年》。清代《四库全书总目》对《今本竹书纪年》的文字与西晋到北宋14种书里的《竹书纪年》引文做了逐一对比,得出如下结论:“岂亦明人抄合诸书以为之,如《十六国春秋》类欤。观其以春秋合夏正,断断为胡传盛行以后书也。”[144]认为《今本竹书纪年》是元明时人抄录古书中的《竹书纪年》引文而来,应视为“伪书”。清代以来,阎若璩、惠栋、王国维皆指《今本竹书纪年》为明人伪造。范祥雍更做断语如下:“《竹书纪年》之伪,经过清代以来学者们反复考证,已为定谳,无须再买菜求益了。”[145]

美人倪德卫(David S.Nivison)在《〈竹书纪年〉解谜》中对《今本竹书纪年》的真实性做出了高度评价:并认为除了不可避免地传写之误外,《今本竹书纪年》基本上保存了西晋出土的古墓本《竹书纪年》的原貌,其史料价值远高于《古本竹书纪年》。[146]陈力把《今本竹书纪年》与古书和古书注释中的《竹书纪年》引文做了逐条比对,证明:“《今本竹书纪年》至迟在宋元时代已经问世,不可能是范钦或者其他明代人物伪造的”。[147]《今本竹书纪年》或者是与《今本竹书纪年》形式相同的《竹书纪年》整理本在北宋前期已经存世;《今本竹书纪年》或者是与《今本竹书纪年》类似的《竹书纪年》整理本在汲冢竹书出土后的几十年内,亦即东晋初年已经被广泛引用;《今本竹书纪年》或者是与之类似的《竹书纪年》整理本在东晋初年已经存世。

夏含夷在对汲冢书和《竹书纪年》做了深入研究后对《今本竹书纪年》做出了颇为公允的论断,并指出《今本竹书纪年》与荀勖、和峤关系密切。

现在流传的《今本竹书纪年》的整理本可以追溯到墓本第一次整理工作,也就是荀勖与和峤的正式整理本,《今本竹书纪年》不少部分直接反映墓本的原样。然而,这些整理者在不少地方也改变了墓本的原样。理解这些改变和墓本的关系以后,我们可以确定《今本竹书纪年》并不可能是什么后人伪造的。

这并不是说《今本竹书纪年》完全可靠。

然而,问题如果仅仅在个别文字的隶定上,估计不会引起这样激烈的批评。整理者好像还对墓本的基本性质也作出了某些改变。

这似乎说明荀勖与和峤作了两个不同的整理本,一个以周王纪年,一个以晋和魏君纪年。[148]

《今本竹书纪年》虽然从其出土到成书的过程中经过了晋代学者不少的编排改动,其中有些甚至出于伪作,但是此书基本上还是与战国中叶墓本出土时的真本相去不远,更绝非宋代以后之伪作。[149]

夏含夷指出《今本竹书纪年》一方面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其在西晋汲冢出土时的原貌;另一方面又由于整理者古文字方面的欠缺而存在大量讹误;同时,更为关键的一点是,整理者,也许就是荀勖、和峤对《今本竹书纪年》的纪年体系做了巨大的改变。夏含夷对《今本竹书纪年》的评价是合理而公正的,笔者在考察具体史料时,将慎重地使用《今本竹书纪年》。

在现代中国的学术研究中,《诗经》更多地被看作一部文学文本而非史料的来源,但是《诗经》中的大部分诗篇都直接指向了特定的历史事件,这为我们探究西周、春秋时期的史事提供了有效的资料。《毛序》对《诗经》的解释虽多有穿凿,但是如果我们据此就完全否定《诗经》的史料价值就只能说是因噎废食。尤其当我们将《诗经》与《尚书》《左传》《国语》等文献进行对比,或考察见之于青铜器铭文中的人事及地理细节与《诗经》记载的相关性后,我们有理由认为,在《诗经》的文学性修辞和时常伴随的夸张表述中,我们依然可以提取众多的有效历史信息。比如,作为周民族史诗的《大雅·生民》《公刘》《緜》《皇矣》《文王》有大量关于先周王室弃(后稷)、公刘、古公亶父(太王)、王季、文王的历史信息。当我们将《小雅·采薇》《出车》《六月》《采芑》等篇章与多友鼎(《集成》5.2835)、不簋盖(《集成》8.4329)、虢季子白盘(《集成》16.10173)、兮甲盘(《集成》16.10174)、四十二年逨鼎(《集录二》1.328)等青铜器铭文进行比对之后,我们可以对西周后期周人与猃狁战争的地理分布、战争过程、战争对周人心理和周人政治造成的影响等问题有更加清晰的解读。当我们将《鄘风·载驰》与《左传·闵公二年》的记载进行对比阅读,我们就会理解《左传》记载的时间逻辑与其背后的隐语之辞:许穆夫人的赋诗为什么被安插在宋桓公将卫国遗民安顿于曹和齐桓公出兵戍卫之间。

《诗经》作为史料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诗经》的篇章大多保持了先秦时期的原貌。《诗经》虽然经过了汉儒的转写和释读,但诗篇本身的改变不大。班固说:“凡三百五篇,遭秦而全者,以其讽诵,不独在竹帛故也。”[150]《诗经》因其“讽诵”的特性,虽经历秦火,依然大致保持了先秦时期的原貌。考察《楚辞章句》和《楚辞补注》所引《诗》,王逸为东汉时人,其所引多为“鲁诗”,是今文经;洪兴祖是宋人,其时三家诗多亡佚,其引《诗》据《毛诗》,《毛诗》在汉为古文经。王逸、洪兴祖对同一句诗的征引,虽多有文字差异,但往往只是同音字的不同书写,这正好印证了《诗》经历秦火之后因讽诵而书写的特征。

先秦的历史文献在漫长的传布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经历了后人或多或少的增删、篡改和誊写之误;后人关于先秦的历史记录,是得之于二手、三手材料的再加工,其讹误在所难免,但是其中也保存了大量源于早期史料的历史真实。比如,司马迁《史记》对于五帝时代至于战国时期的历史叙述,多采摘前人,并参之以自己的考察所见,其中虽有对史事的误解和记录之误;但是其所述西周、春秋时期封国的地望与今日考古发掘呈现的地理位置基本吻合,可见后人所记前人史事,只要考证准确,其承载史料的真实性还是完全可以期待的。不管是先秦的历史文献还是后人对于先秦历史的叙述,其中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缺陷和不足,但历史文献的系统性和完整性是青铜器铭文、简牍和考古资料无法替代的,历史文献是本书重要的史料来源。

二 青铜器铭文

青铜器铭文和简牍资料,介于历史文献和考古资料之间。当得自考古发掘的青铜器铭文和简牍资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它们对于我们来说,就既是考古资料,又是历史文献。两周时期的有铭青铜器早在西汉时期(前206—公元8年)便为学者们知晓和关注,并伴随着历史时期的盗墓和民国以来的考古发掘积累了数目庞大的铭文资料。

在本书关于西周、春秋时期政治联姻的研究中,青铜器铭文具有特别重要的地位。这首先是因为两周时期青铜器铭文的庞大数量,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的《殷周金文集成》,[151]共18册,1984—1994年由中华书局陆续出版,著录资料到1988年止,《集成》在严格比对的基础上收录了12113(11983件)[152]件有铭青铜器,是全面、权威的商、周青铜器铭文摹本和拓本的汇编。张亚初编著的《殷周金文集成引得》,[153]2001年由中华书局出版,《引得》不仅给出了《集成》每一篇铭文的释文,而且对《集成》做了详细的单字索引。香港中文大学也在2001年出版了与《殷周金文集成》对应的6卷本释文:《殷周金文集成释文》。[154]2002年出版的《近出殷周金文集录》[155]共收录有铭青铜器1258件,收录时间上与《殷周金文集成》衔接,止于1999年5月。2010年出版的《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156]共收录有铭青铜器1344件(编1346号,中间缺1142号和1202号,实收青铜器1344件),收录时间上与《近出殷周金文集录》衔接,止于2007年年底。更加晚近发现的有铭青铜器铭文则散见于《文物》《考古》等相关期刊资料。

青铜器铭文中大量的人名、地名、国名、族名信息,为本书考察两周时期的婚姻关系、政治关系、诸侯和家族的地域等问题提供了翔实的细节证据,使本书希望通过考察两周时期的婚姻关系来重建当时的地缘政治情况的设想成为可能。《尚书》《诗经》《史记》对于西周时代的记载主要集中在周文王、武王、周公、成王和厉王、宣王、幽王时期,对于漫长的西周中期的记载非常有限。大量的西周中期有铭青铜器为我们理解和解释西周中期的历史提供了可靠的史料。夏含夷关于西周历史的叙述和西周中期礼制改革的讨论,[157]李峰关于西周政体和西周灭亡的讨论,[158]罗泰(Lothar von Falkenhausen)关于西周晚期和春秋早期礼制改革的论述,[159]都得益于对西周青铜器铭文的释读。

本书将青铜器铭文视为对其所属时代的可靠记录;同时也将充分考虑青铜器铭文由于其创作目的而带有的鲜明的目的性和叙述的倾向性。

三 简牍资料

简牍从某个角度来说,就是一部文献的原始状态,其史料价值要接受考古学和文献学的双重审视,比如,公元281年(西晋武帝太康二年)[160]在河南汲县出土的《竹书纪年》。古墓本《竹书纪年》整理本流传至今的本子称为《今本竹书纪年》;很多清代学术权威宣称《今本竹书纪年》是伪书,晚清学者朱右曾收集散见于古书和古书注释中的《竹书纪年》引文,辑佚成《古本竹书纪年》。今本、古本《竹书纪年》的记录颇有歧义,而其是非得就事论事地进行分析。本书在使用清华简、上博简、安大简等简牍资料时,将简牍资料视为文献。

四 考古资料

经过规范发掘的考古资料,不仅可以为我们提供大量的物质资料信息,还可以提供诸如遗址情况、埋葬细节、墓主人与随葬器物的位置关系等大量背景资料。同时考古资料明确的地域指向性,对于本书研究的时空建构具有重要的作用。西周、春秋时期的考古发掘资料众多,其清晰的地域指向性是本书构建西周、春秋时期地理空间的重要基础之一。

历史文献、青铜器铭文、简牍资料和考古资料各有所长,又不可避免地具有各自的局限性。本书在使用史料时,将综合考虑不同史料的优势和局限,以期最大限度地、以公允的眼光审视西周、春秋时期的性别角色、地缘政治和区域整合问题。


[1]《周易正义》卷9《序卦》,(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上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影印本,第96页。

[2]周振鹤:《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总论》(第二版),复旦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17页。

[3](西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下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1566页。

[4]《荀子》卷4《儒效》,(清)王先谦《荀子集解》,沈啸宝、王星贤点校,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114页。

[5](西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上册,第345页。

[6]将西周的分封视为“军事拓殖”,可参看钱穆“周初之封建”和“西周势力之继续东展”。钱穆:《国史大纲》(修订本),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38—47页。

[7]《史记》卷6《秦始皇本纪》,中华书局1982年标点本,第224页。

[8]《史记》卷78《春申君列传》,第2397页。

[9](清)王照圆:《列女传补注》卷7《孽嬖传·赵悼倡后》,虞思征点校,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325页。

[10](西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下册,第1846页。

[11]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科学出版社1958年版;郭沫若:《长安县张家坡铜器群铭文汇释》,《考古学报》1962年第1期。

[12]唐兰:《西周青铜器铭文分代史征》,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版。

[13]陈梦家:《西周铜器断代》,中华书局2004年版;陈梦家:《陈梦家学术论文集》,中华书局2016年版。

[14]张亚初:《两周铭文所见某生考》,《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5期;张亚初:《商周金文姓氏通考》,中华书局2016年版。

[15]吴镇烽编撰:《金文人名汇编》(修订本),中华书局2006年版。

[16]刘启益:《西周金文中所见的周王后妃》,《考古与文物》1980年第4期。

[17]刘启益:《西周纪年》,广东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

[18]方善柱:《初周青铜器铭文中的文武王后》,(台北)《大陆杂志》第52卷第5期。

[19]陈昭容:《从青铜器铭文看两周王室婚姻关系》,《古文字与古代史》第一辑,(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07年版,第253—292页。

[20]曹兆兰:《金文与殷周女性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21]耿超:《性别视角下的商周婚姻、家族与政治》,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22]刘丽:《两周时期诸侯国婚姻关系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版。

[23]北京大学考古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马—曲村遗址北赵晋侯墓地第四次发掘》,《文物》1994年第8期。

[24]李学勤:《晋侯邦父与杨姞》,《中国文物报》1994 年5 月29 日;李学勤:《续说晋侯邦父与杨姞》,《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6期。

[25]王光尧:《从新出土之杨姞壶看杨国》,《故宫博物院院刊》1995年第2期。

[26]李伯谦:《也谈杨姞壶铭文的释读》,《文物》1998年第2期。

[27]张淑一:《西周金文女子称谓“规律”再探讨——兼论“杨姞壶”的问题》,《考古与文物》2009年第5期。

[28]王人聪:《杨姞壶铭释读与北赵63号墓主问题》,《文物》1996年第5期。

[29]陈昌远、王琳:《从“杨姞壶”谈古杨国问题》,《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期。

[30](西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下册,第1119页。

[31]王育成:《从两周金文探讨妇名“称国”规律》,《江汉考古》1982年第1期。

[32]陈伟:《两周妇名称国的一点商榷》,《江汉考古》1982年第2期。

[33]李学勤:《考古发现与古代姓氏制度》,《考古》1987年第3期;李学勤:《先秦人名的几个问题》,《历史研究》1991年第5期。

[34]曹定云:《周代金文中女子称谓类型研究》,《考古》1999年第6期。

[35]盛冬铃:《西周铜器铭文中的人名及其对断代的意义》,《文史》第17辑。

[36]葛兆兰:《周代金文嵌姓的称谓结构模式》,《古文字研究》第24辑。

[37]穆海亭:《周代金文中的妇名》,《文博》2007年第10期。

[38]张淑一:《先秦姓氏制度考索》,福建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39]李龙海:《对〈周代金文中女子称谓类型研究〉一文的补充》,《华夏考古》2008 年第2期。

[40]陈昭容:《“夨姬”与“散姬”——从女性称名规律谈夨国族姓及其相关问题》,《古文字与古代史》第三辑,(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12年版,第251—286页。

[41]吴镇烽:《也谈周代女性称名的方式》,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2016 年6月7日,http://www.gwz.fudan.edu.cn/old/SrcShow.asp?Src_ID=2822。

[42]李峰:《西周宗族社会下的“称名区别原则”》(哥伦比亚大学东亚语言与文化系教授李峰在华东政法大学的讲演),华东政法大学法律古籍整理研究所硕士生黄海整理,《文汇报》2016年2月19日第W14—15版;李峰:《再论周代女性的称名原则:答吴镇烽先生质疑》,武汉大学简帛研究中心,2017年10月6日,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2911。

[43](清)顾栋高辑:《春秋大事表》,吴树平、李解民点校,中华书局1993年版。

[44]陈槃:《春秋大事表列国爵姓及存灭表譔异》(三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陈槃:《不见于春秋大事表之春秋方国稿》,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

[45]严军:《〈左传〉姓氏相关问题的探索》,《浙江学刊》1994年第4期。

[46]雁侠:《中国早期姓氏制度研究》,天津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

[47]陈絜:《商周姓氏制度研究》,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

[48]张淑一:《先秦姓氏制度考索》,福建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49]郑慧生:《上古华夏妇女与婚姻》,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50]谢维扬:《周代家庭形态》,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

[51]葛兆兰:《从金文看周代媵妾婚制》,《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6期。

[52]朱凤翰:《商周家族形态研究》,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

[53]崔明德:《先秦政治婚姻史》,山东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54]陈昭容:《从青铜器铭文看两周王室婚姻关系》,《古文字与古代史》第一辑,第253—292页。

[55]罗运环:《楚国后妃考》,《江汉论坛》1985年第3期。

[56]刘丽:《从政治联姻看西周王朝统治——以〈史记·十二诸侯年表〉所见诸国为中心》,《史学月刊》2018年第10期;刘丽:《两周时期诸侯国婚姻关系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版。

[57]陈昭容:《从青铜器铭文看两周汉淮地区诸国婚姻关系》,(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75本第4分,2004年;陈昭容:《从青铜器铭文看两周夷狄华夏的融合》,《古文字与古代史》第二辑,(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09年版,第329—362页;陈昭容:《两周夷夏族群融合中的婚姻关系——以姬姓芮国与媿姓倗氏婚嫁往来为例》,陕西省考古研究院、上海博物馆《两周封国论衡——陕西韩城出土芮国文物暨周代封国考古学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第88—106页。

[58]葛兆兰:《金文中的女性享祭者及其社会地位》,《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2年第3期。

[59]谢乃和:《金文中所见西周王后事迹考》,《华夏考古》2008年第3期。

[60]王瑞英:《从甲骨文金文看商周妇女地位的变化及原因》,《求索》2008年第6期。

[61]李宗焜:《妇好在武丁王朝的角色》,《古文字与古代史》第三辑,第79—106页。

[62]陈昭容:《两周婚姻关系中的“媵”与“媵器”——青铜器铭文中的性别、身份与角色研究之二》,(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77本第2分,2006年,第193—278页。

[63]赵玉宝:《先秦性别角色研究》,博士学位论文,东北师范大学,2005年。

[64]白路:《先秦女性研究——从社会性别视角的考察与分析》,博士学位论文,南开大学, 2009年。

[65][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

[66]陈芳妹:《晋侯墓地青铜器所见性别研究的新线索》,上海博物馆编《晋侯墓地出土青铜器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02年版,第157—196页。

[67]黄翠梅:《晋国墓葬用玉制度所显示的性别差异——以曲村和上马墓地为例》,[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第123—142页。

[68]雍颖:《晋侯墓地性别、地位、礼制和葬仪分析》,[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第143—177页。

[69]林永昌:《晋系墓葬性别的考古学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北京大学,2008年;林永昌:《西周时期晋国墓葬所见性别差异初探》,《古代文明》第7卷(2008年)。

[70]耿超:《晋侯墓地的性别考察》,《中原文物》2014年第3期。

[71]曹炜:《关于晋侯墓随葬器用制度的思考》,《远望集——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华诞四十周年纪年文集》上册,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294—301页。

[72]张懋镕:《晋侯墓地文化解读三题》,《古文字与青铜器论集》,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69—74页。

[73]刘绪、徐天进:《关于曲村遗址晋国墓葬的几个问题》,上海博物馆编《晋侯墓地出土青铜器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41—52页。

[74]王涛:《两周之际的青铜艺术——以晋侯墓地出土的青铜器为例》,上海博物馆编《晋侯墓地出土青铜器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384—401页。

[75]孙庆伟:《周代墓葬所见用玉制度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北京大学,2003年。

[76]吴晓筠:《商周车马埋葬制度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北京大学,2003年。

[77]宋玲平:《晋系墓葬制度研究》,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

[78]腾铭予:《曲村J4区晋国墓地若干问题的讨论》,《庆祝张忠培先生七十岁论文集》,文物出版社2004年版,第335—349页。

[79][美]林嘉琳:《安阳殷墟墓中的女性——王室诸妇、妻子、母亲、军事将领和奴婢》,[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第73—101页。

[80]江瑜:《宝鸡茹家庄西周人1、2号墓葬所表现的葬礼、葬者身份与两性关系问题》,[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第105—122页。

[81]吴霄龙:《毛庆沟墓地所体现的男性及女性社会地位:继承的还是获取的?》,[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第178—202页。

[82]李健菁:《性别关系与社会分工现象:以平洋墓葬为例》,[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第178—202页。

[83]陈淳:《美国性别考古的研究与启示》,《东南文化》2010年第6期。

[84]陈淳:《性别考古与玉璜的社会学观察》,《考古与文物》2006年第4期。

[85]颜孔昭:《中原地区西周墓葬性别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北京大学,2008年。

[86]韩英超:《西周前期贵族妇女地位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河北师范大学,2010年。

[87]曹芳芳:《以安阳殷墟女性墓葬为例浅析当时女性的社会地位》,《第三届全国高校考古论坛论文集》, 2008年;曹芳芳:《以安阳殷墟女性墓葬为例再析当时女性的社会地位》,学士学位论文,河南大学,2011年。

[88]李丹:《墓葬习俗中的性别角色和年龄结构观察——以忻州窑子墓地为例》,《传承》2010年第3期。

[89]杨建华:《商周时期女性墓葬中的军事将领——妇好墓与白浮墓的分析》,贺云翱主编《女性考古与女性遗产——首届“女性考古与女性遗产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77—81页。

[90]张利芳:《试论关中东部地区西周墓葬所见性别差异》,硕士学位论文,中央民族大学, 2011年。

[91]张亮:《东周社会结构演变的考古学观察——以三晋两周地区墓葬为视角》,博士学位论文,吉林大学,2014年。

[92]张礼艳:《西周贵族墓葬所见性别差异——兼论西周贵族妇女的社会地位》,《江汉考古》2016年第4期。

[93]杨文胜、孙虎成:《从墓葬统计资料考察两周女性贵族间等级关系及变迁》,《中原文化研究》2016年第4期。

[94]耿超:《东周政治外交婚中的性别差异及其影响》,《云南社会科学》2009年第2期;耿超:《浅议东周时期贵族阶层的性别关系及其影响》,《中华女子学院学报》2009年第6期;耿超:《“女祸论”源流考》,《光明日报》2011年4月7日第11版;耿超、刘姗:《春秋时期贵族妇女的参政与两性关系》,《管子学刊》2012年第3期;耿超:《性别视角下的商周合祭》,《中国社会历史评论》第13卷,2012年;耿超:《性别视角下的两周宗妇》,《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6期;耿超:《性别视角下的商周婚姻、家族与政治》,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95]张蓉:《〈左传〉贵族女性问题初探》,硕士学位论文,陕西师范大学,2004年。

[96]杨萍、李艳波:《周代女性的家庭角色和地位探析》,《学术交流》2006年第10期。

[97]周红妹:《从〈左传〉看春秋贵族妇女家庭婚姻地位》,硕士学位论文,北京语言大学, 2009年。

[98]王倩:《〈左传〉中贵族女性参政问题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兰州大学,2010年。

[99]王玲:《〈左传〉鲁国女性悲剧命运叙事》,《求索》2012年第12期。

[100]王晓丽:《〈左传〉齐、鲁女性形象比较研究》,硕士学位论文,聊城大学,2016年。

[101]许倬云:《从〈周礼〉中推测远古的妇女工作》,《求古编》,商务印书馆2014年版,第227—236页。

[102]卢云:《汉晋文化地理》,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103]管红:《论秦汉女织》,《河南教育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2期。

[104]蓝勇:《中国古代美女的地域认同文化研究》,《学术研究》2008年第2期。

[105]关于中国的范围在古代如何界定,谭其骧主张:“我们是拿清朝完成统一以后,帝国主义侵入中国以前的清朝版图,具体说,就是从18世纪50年代到19世纪40年代鸦片战争以前这个时期的中国版图作为我们历史时期的中国的范围。所谓历史时期的中国,就以此为范围。不管是几百年也好,几千年也好,在这个范围之内所建立的政权,我们都认为是中国史上的政权。”(谭其骧:《历史上的中国和中国历代疆域》,《长水集》续编,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2页。)

[106]《史记》卷32《齐太公世家》,第1480页。

[107]许维遹:《吕氏春秋集释》卷16《先识览·观世》,梁运华整理,中华书局2009年版,第400页。

[108]《史记》卷36《陈杞世家》,第1586页。

[109](唐)杜佑:《通典》卷171《州郡一·序目上》,王文锦等点校,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4456页。

[110]《史记》卷4《周本纪》,第121页。

[111]《史记》卷4《周本纪》,第124页。

[112](西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下册,第1620页。

[113]马承源主编:《商周青铜器铭文选》第3卷,文物出版社1988年版,第34—35页。

[11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琉璃河考古队:《北京琉璃河1193号大墓发掘简报》,《考古》1990年第1期。

[115](西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上册,第345页。

[116]侯外庐在《中国古代社会史论》中将“城邦国家”理论用于中国商代晚期和西周社会的分析。(侯外庐:《中国古代社会史论》,人民出版社1955年版。)杜正胜将中国城邦国家的起源追溯到西周建立之初。[杜正胜:《周代城邦》,(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79年版。]贝塚茂树[[日]贝塚茂树:《中国古代の国家》,(东京)弘文堂1952年版]、江村治树([日]江村治树:《古代城市社会》,[日]佐竹靖彦主编《殷周秦汉史学的基本问题》,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20—47页)、平势隆郎([日]平势隆郎:《从城市国家到中华:殷周、春秋战国》,周洁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将“城邦国家”理论用于对中国西周、春秋时期社会的分析。叶山(Robin Yates)在《早期中国的城市国家》中将“城邦国家”理论用于对中国商、周国家的讨论。[Robin Yates(叶山), The Archaeology of City-States: Cross-Cultural Approaches, Washington: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Press, 1997.]陆威仪(Mark Lewis)也将“城邦国家”理论应用于中国的商、西周和春秋时期。[Mark Lewis,“The City-State in Spring and Autumn China”, in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irty City-State Cultures: An Investigation Conducted by the Copenhagen Polis Centre, ed., Mogens Herman Hansen, Copenhagen: The Royal Danish Academy of Sciences and Letters, 2000, pp.359-373.]

[117]崔格尔(Bruce G.Trigger)将中国的商、西周国家视为“广辐国家”。[加]布鲁斯·G.崔格尔:《理解早期文明:比较研究》,徐坚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118]顾立雅(Herrlee Creel)将“封建(Feudal)国家”理论应用于中国的西周社会。[Herrlee Creel, The Origins of Statecraft in China, Vol.1: The Western Chou Empire,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70.]

[119]蒲百瑞(Barry B.Blakeley)将“分立国家”理论用于周代的中国。[Barry B.Blakeley,“Regional Aspects of Chinese Socio-Political Development in the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722 -464 B.C.): Clan Power in A Segmenmry State”, unpublished PhD thesis: University of Michigon, 1970.]吉德炜(David Keightley)则认为中国的商和西周时期都可以适用“分立国家”理论。[David Keightley,“The Late Shang State: When, Where, and What?”,in Origins of Chinese Civilization,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3.]

[120]松丸道雄强调西周王朝和诸侯国“邑”的阶梯化特征。([日]松丸道雄:《殷周春秋史总说》,[日]佐竹靖彦主编《殷周秦汉史学的基本问题》,第1—19页。)

[121]马塞尔斯(Charles Maisels)用“乡村”代替“城市”,意在强调中国西周社会与美索不达米亚城邦国家空间建构的差别。[Charles Maisels, Early Civilizations of the Old World: The Formative Histories of Egypt, the Levant, Mesopotamia, India and China, London: Routledge, 1999.]

[122]李峰在《西周的政体》中用“权力代理的亲族邑制国家”模式解析中国的西周社会。(李峰:《西周的政体:中国早期的官僚制度和国家》,吴敏娜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年版。)

[123][加]布鲁斯·G.崔格尔:《理解早期文明:比较研究》,第69页。

[124]李峰:《西周的政体:中国早期的官僚制度和国家》,第296页。

[125][美]夏含夷:《西周历史》,《海外夷坚志——古史异观二集》,张淑一等译,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版,第27页。

[126]《史记》卷32《齐太公世家》,第1481页。

[127]《史记》卷33《鲁周公世家》,第1527页。

[128]《史记》卷32《齐太公世家》,第1482页。

[129]《史记》卷32《齐太公世家》,第1481页。

[130]《史记》卷33《鲁周公世家》,第1527页。

[131]《史记》卷33《鲁周公世家》,第1528页。

[132]《史记》卷33《鲁周公世家》,第1528页。

[133]《中国大百科全书·政治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2年版,第255页。

[134][挪威]弗里德里克·巴斯:《族群与边界》,高崇译,周大鸣校,李远龙复校,《广西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1期。

[135]Roger M.Keesing, Cultural Anthropology: A Contemporary Perspective,New York: Holt, Rinehart and Winston, 1976, p.251.

[136]《中国大百科全书·民族》,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6年版,第197页。

[137]《现代汉语词典》编写组编著:《现代汉语词典》,外文出版社2013年版,第682页。

[138]《现代汉语词典》编写组编著:《现代汉语词典》,外文出版社2013年版,第421页。

[139]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0年版。

[140]林嘉琳、孙岩:《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前言》,[美]林嘉琳、孙岩主编《性别研究与中国考古学》,第ⅻ页。

[141][美]夏含夷:《中国历史与铭刻》,《海外夷坚志——古史异观二集》,第17页。

[142][美]夏含夷:《中国历史与铭刻》,《海外夷坚志——古史异观二集》,第24—25页。

[143]关于《今本竹书纪年》的具体情况,可参看《四部丛刊》第86册。

[144]《四库全书总目》卷47《史部古本竹书纪年辑证·编年类》,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418页。

[145]范祥雍:《关于〈古本竹书纪年〉的亡佚年代》,《文史》第25辑。

[146]关于《今本竹书纪年》真伪的论述,可参看[美]倪德卫《〈竹书纪年〉解谜》,魏可钦、解芳等译,邵东方校,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

[147]陈力:《今古本〈竹书纪年〉之三代积年及相关问题》,《四川大学学报》1987年第4期。

[148][美]夏含夷:《〈竹书纪年〉的整理和整理本》,《重写中国古代文献》,周博群等译,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208—209页。

[149][美]夏含夷:《竹书纪年与周武王克商的年代》,《文史》第38辑。

[150]《汉书》卷30《艺文志》,中华书局1962年标点本,第1708页。

[151]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殷周金文集成》18册,中华书局1984—1994年版。本书在征引《殷周金文集成》著录的铭文资料时,于器名之后用括号标注“(《集成》+卷册+铭文编号)”,如“鄂侯簋”(《集成》7.3929)“史墙盘”(《集成》16.10175)。

[152]《殷周金文集成》的编号到12113为止,朱渊清认为《集成》收录商、周有铭青铜器的数量是11983件。(朱渊清:《早期中国研究丛书·从书序》,李峰《西周的灭亡:中国早期国家的地理和政治危机》,徐峰译,汤惠生校,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第2页。)

[153]张亚初编著:《殷周金文集成引得》,中华书局2001年版。

[154]《殷周金文集成释文》,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5]刘雨、卢岩编:《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中华书局2002年版。本书在征引《近出殷周金文集录》著录的铭文资料时,于器名之后用括号标注“(《集录》+卷册+铭文编号)”,如“克罍”(《集录》3.987)、“克盉”(《集录》3.942)。

[156]刘雨、严志斌编著:《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中华书局2010年版。本书在征引《近出殷周金文集录二编》著录的铭文资料时,于器名之后用括号标注“(《集录二》+卷册+铭文编号)”,如“四十二年逨鼎”(《集录二》1.328)。

[157][美]夏含夷:《西周历史》,《海外夷坚志——古史异观二集》,第26—83页。

[158]李峰:《西周的灭亡:中国早期国家的地理和政治危机》,徐峰译,汤惠生校,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

[159][美]罗泰:《宗子维城:从考古材料的角度看公元前1000至前250年的中国社会》,吴长青等译,王艺等审校,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年版。

[160]关于“汲冢书”出土的具体时间,有279年(咸宁五年,《晋书·武帝纪》)、280年(太康元年,《春秋左传集解·后序》)、281年(太康二年,《晋书·束皙传》)、287年(太康八年,《尚书·咸有一德正义》)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