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安全可靠的采购
“三百天！”
“这就是嗑药的威力吗？没钱修什么仙诚不欺我！”
“一颗黄芽丹足足缩去了近两个月的苦修。”
陆闲缓缓收功，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
变异黄芽丹的效果远超预期，一颗就抵得上月余苦修。更妙的是，脑机分析显示丹药副作用会在十日内自行消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炼丹成功也为他带来了大量的数据点，脑机日志不停闪动。
【脑机日志】
【炼制辟谷丹成功】
【获得数据点：60】
【炼制黄芽丹成功】
【获得数据点：85】
【发现新炼制手法】
【获得数据点：35】
【检测......】
【当前数据点：918/10000】
炼制了一炉丹药，给陆闲带来了近三百多的数据点，这也主要归功于他是第一次炼丹。
且效果很好，趁着热乎劲，加上刚刚吞服丹药的药力未散，陆闲起身将剩下的灵药全部投入，准备再炼制一炉黄芽丹。
半个时辰后，第二炉黄芽丹新鲜出炉。
“呼......”
看着炉鼎中静静躺着的两颗淡黄色丹丸，陆闲一把将其收起，“这三颗丹丸足够我一月修炼所需了，至于后面......”
通过和王焕接触的两次陆闲算是看出来了，这王焕在赤霄门内的日子过的一般。
大家都是牛马吃糠咽菜...
来监视太虚观不过是任务所需，为挣灵石罢了。
所以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用的好了，说不定还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想到这，陆闲将丹炉收好，起身出了屋子，老周的洞府在太虚观院子右侧，和程岩的茅屋并排，说是洞府也就是茅屋。
“咚咚咚！”
“谁啊？”
“我啊，”陆闲轻声，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木拐的声音。
吱呀~
木门打开，须发皆白的老周站了出来，“观主睡不着吗？一起...”
“额...最近符箓画的如何？可有不懂之处？”
陆闲选择性的耳鸣，迈步进屋。
老周一边跟在身后，一边忙不迭的道：“画的甚好，如今一天就能成符五六张。”
“咱观内这些年攒下的符纸和符墨都快让我用完了，估计下个月就没了。”
“符纸好说，自己就能做，倒是这符墨......”
老周挠了挠头，符墨大多是以妖兽血为引融制成的。
太虚观自然是做不出来，想要只能去郡城买，但眼下...
“嗯，我知道了，这个你不用操心，只管画符即可。”
“我们估计很快就要用到一大批符箓了。”
陆闲眼底掠过一抹精芒。
听闻此言，老周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最近炼制的符箓全部交给了陆闲。
总计三十张清心符，按照市价，这三十张清心符就是三块标准灵石！
算是太虚观如今第二大产业了。
至于卖家......
次日一早，熟悉的山门，熟悉的古松，熟悉的陆闲用着熟悉的姿势站在树下抛着熟悉的灵石，和之前有一点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陆闲手里多了一颗淡黄色的丹药。
“王执事，别来无恙啊。”
陆闲倚在太虚观残破的山门前，手里抛玩着丹药。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丹丸表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出其中流转的灵纹。
王焕躲在十丈开外的树后，瞳孔微缩，脸色惊骇。
他本不想现身的，但林间不停闪烁的灵光，和陆闲手中那枚丹药引的他不得不现身。
“这、这不可能......”王焕的声音发颤，“你竟真炼成了？”
陆闲轻笑一声，将丹药弹向王焕：“尝尝？尝完要给钱的噢...”
王焕手忙脚乱地接住，丹药入手微凉，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作为一名丹堂执事，他立刻判断出这确实是一枚黄芽丹，而且成色比赤霄门丹堂出产的还要好上三分！
是实打实的一阶中品丹药，一颗市价就值八个碎灵子！
“你......”王焕喉结滚动，眼中闪过贪婪与恐惧交织的复杂神色，他怎么都想不通陆闲是怎么炼成的，莫非真是天赋异禀？
不过转念他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传闻太虚观多年前是正七流的宗门，多少也该有点底蕴，几颗黄芽丹应该还是能拿出来的。”
“就算真是他炼的，想必也是借助了祖宗余荫吧。”
王焕安慰着自己，强行压下惊骇的情绪，“你想干什么？这次又要买啥？”
“买啥？这次不买，这次来卖...”
“准确点说......是合作！”
陆闲从怀中掏出一叠符箓，“这是本观特制的清心符，效果比市面上的强三成。”
“还有你手中的黄芽丹，一阶中品你应该发现了吧。”
王焕小心翼翼的用灵力拖过符箓细细查验，越看越是心惊。这些符箓线条流畅，灵光内敛，确实比赤霄门符堂出产的品质更高。
是实打实的一阶中品符箓。
“你想让我帮你卖符？还是卖丹？”王焕警惕地后退半步，“你就不怕我拿着跑了？也不怕我向宗门告发......“
“五五分成。”陆闲直截了当的打断他，“你负责销路，我负责供货。每月至少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张？“王焕下意识问道。
“五十张。”陆闲的笑容让王焕浑身发冷，“而且这只是开始。若合作愉快，黄芽丹才是重头戏！只要材料供的上，一个月......最少二十颗。”
“比你拿着跑了和告发我值钱的多，赤霄门又能赏你几块灵石。”
“二......二十颗！”
王焕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五十张优质清心符，按市价能卖五块灵石，五五分成就是两块半，再加上二十颗黄芽丹，一颗八个碎灵子，二十颗足足一百六十个碎灵子，合灵石十六快，到他手里......
八块，加两块半......十二块半!
“嘶！”
王焕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跳加速，堂堂练气五层的修士此刻脸色涨红，生怕下一秒心脏就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十二块半，比他当执事一年的俸禄还多！
“我...我需要考虑......”王焕嘴上这么说，手却紧紧攥着那叠符箓不放。
陆闲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五五分成是他拿出来的最大诚意，也是百分百能打动王焕的手段。
以前太虚观四个人一年下来才挣不到十来个灵石，十二块哪怕是练气后期也不由心动，重点是对方几乎没有什么付出，如果硬说有的话......
就是要承担被赤霄门发现的风险。
“王执事，考虑当然可以，不过就三息时间。”
“而且这五五分成可还要抛去符箓和炼丹的原料采购成本哦。”
“我在泰国有条路...额..我知道这条路风险是大了点，不过利润很高，所谓富贵险中求嘛。”
陆闲似是吃定了对方，语气嘟嘟逼人，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放松，要的就是逼死对方。
没人能在这么大的利益下保持镇定。
果不其然，王焕的防线彻底崩溃。
“二八！“王焕突然咬牙道，“我八你二！否则免谈！”
陆闲差点笑出声，“就这五成你还得看我脸色，还得跪着...”
“王执事，”陆闲慢条斯理地探出灵力收回丹药符箓，“你知道为什么找你合作吗？”
王焕一愣。
“因为整个林郡，只有你敢背着赤霄门做点小生意。”陆闲意味深长地说，“六天前的那本丹诀，三天前的丹炉和灵药......”
王焕脸色刷白，双腿发软，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种事一旦有了开头就会被人牢牢拿捏，再无回头路。
“五五很公平。”陆闲突然又将符箓塞回王焕手中，“毕竟风险共担嘛。”
“你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何况我也没人去说，我恨不得弄死你们门里每一个人，这种对赤霄门不利的事，我怎么可能主动暴露呢，你说对不对？”
陆闲松了松口气，抛出了一句实话也是一颗定心丸。
王焕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他感觉自己像只落入蛛网的飞蛾，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好。”最终，贪欲战胜了恐惧，“但丹药必须独家供给我！”
“而且.....没有我的容许你不得私自下山！小心被赤霄门发现！”
“成交。”陆闲微笑，有人帮他采买，傻子才冒着风险下山，“对了，再帮我带些其他东西来。”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清单，上面列着各种炼丹材料，还有制符所需，数量都不大，但种类繁多，最后一项则写着‘基础炼器法门’几个大字。
王焕扫了一眼，稍稍安心。这些材料都很常见，就算大量采购也不会引人注目。
倒是这炼器法门让他忍不住多扫了几眼，“他难不成还想炼器？”
似是看出了对方的疑惑，陆闲淡淡开口。
“不用多想，我买来看看罢了，记住，三日后老地方见。”
“嗯...”点了点头，王焕的身影消失在林间。
看着王焕离去的背影，陆闲嘴角微扬。这招“温水煮青蛙“算是成了。先给点甜头，再逐步加大筹码，等王焕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抽身时，太虚观早已在林郡站稳脚跟。
“花点小钱，替自己找个采购，规避了风险，还能安稳发育。”
“嗯......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