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使坏
傻柱一听李劲松这话，赶忙随声应和道：“对对对，要是真有人敢捣乱，就找大松收拾他们。小静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个兄弟别看岁数不大，可是我们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呢！”傻柱说起李劲松，满脸都是骄傲，胸脯挺得高高的，仿佛李劲松的成就就是他自己的一样。
这句话可着实让白静吃了一惊。她可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她清楚地知道，像轧钢厂这种级别的大厂，保卫处可不是随便说说的，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副处级单位。再看李劲松，模样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就已经坐到了副处级的位置，可见其能力非凡，未来的发展绝对不可限量。
这次相亲进行得十分顺利，傻柱和马保国当场便约好，下周末就去白家提亲。如此一来，留给四合院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搞破坏的时间，可就真的不多了。
从刘媒婆家里出来之后，几人一同前往马保国家里。一到屋里，傻柱便热情地给大家把茶泡好。众人围坐在一起，就听李劲松率先开口说道：“马师傅，大哥，下周日去提亲，咱们得多带点东西，可千万不能让人觉得咱们怠慢了女方家。”
马保国听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确实得多带点东西，烟酒茶糖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还有肉类也得好好准备着。”说完，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索了一番，接着看了看傻柱兄弟俩，缓缓说道：“烟酒茶糖都还好说，我这里还有一些票，能够应付。但是这个肉，就有点不好办了。我虽然也有点肉票，可都是半斤一斤的，就这么点拿着去提亲，实在是太寒酸了，看来得大松你来想办法了。”
李劲松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自信地说道：“没问题，马师傅。明天我们保卫处要带二大队进山拉练，按照以往的经验，应该能打到不少猎物。到时候我准备一些，肯定不会让提亲的礼物显得寒酸。”
傻柱听到这儿，忍不住插嘴道：“你不是这周才进的山吗？怎么又要去啊？”
李劲松耐心地解释道：“我们保卫处四个大队都要轮流进山拉练，一个星期安排一个大队。这也是为了提升大家的实战能力，保障厂里的安全嘛。”
几人在马保国家里又仔细商量了一些提亲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后，才准备各自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李劲松转头对傻柱说道：“大哥，从明天开始，如果晚上厂里没安排工作，也没有接待任务，你就去嫂子上班的地方等她下班，然后陪她去看看电影，逛逛公园，多增进增进感情。”
傻柱一听，喜滋滋地说道：“放心吧，大松，这点事儿咱懂。”
一旁的何雨水听了，忍不住给了傻柱一个白眼，调侃道：“你要是真懂，我侄子都满地跑了。”说完，她又把目光转向李劲松，问道：“大松哥，你这次进山需要几天啊？”
李劲松回答道：“大概三四天吧，怎么了？”
何雨水一听，微微撅起嘴，有些失落道：“啊？这么长时间啊，我都放寒假了，你居然不是每天都回家。”
李劲松听了，也颇感遗憾地说道：“这不是工作嘛，身不由己啊。我肯定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何雨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开心，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是李劲松自己定好的工作安排，实在难以改变。
几人一路欢声笑语，骑着车缓缓往家的方向而去。傍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愉悦的心情。回到家后，因为中午在刘媒婆家里吃得丰盛，此刻大家都不太饿，便随便吃了些简单的食物。
吃完饭后，何雨水看了看傻柱，说道：“哥，你先回家吧，我帮大松哥收拾下桌子。”傻柱点点头，和两人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待傻柱走后，何雨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桌子，随后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轻盈地钻进李劲松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仿佛一松手，眼前的幸福就会消失。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随后何雨水微微仰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李劲松，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羞涩交织的光芒，轻声说道：“大松哥，我哥马上要结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呀？”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甜蜜。
李劲松听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他轻轻吻了吻何雨水的额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揶揄说道：“这么着急就想嫁给我啊？咱们得一步一步来嘛，怎么也得等你毕业了呀。而且我还得过完年才够20岁呢，结婚可是人生大事，得慎重。”
何雨水听了李劲松这略带调侃的话语，顿时害羞得满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她的心如同小鹿乱撞，不争气地快速跳动起来。她微微嘟起嘴，模样可爱至极，带着一丝担忧说道：“大松哥，你现在当了官了，会不会就不要我了呀？”说完，她那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劲松，眼神中满是忐忑与不安。
李劲松见状，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双手轻轻捧着何雨水的脸，目光坚定而深情地看着她，认真地说道：“雨水，其实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决定，这辈子非你不娶了。咱俩在一起好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对你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
何雨水听了李劲松这番深情的表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甜蜜的感觉如同涟漪般在心底荡漾开来。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就像吃了世上最甜的蜜一样。
两人又亲昵地腻歪了一会儿，李劲松看了看时间，发现不早了，便以明天要早起为由，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温柔地说道：“雨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明天我还要早起进山呢。”他心里清楚，如果再不把何雨水送走，恐怕今晚就不舍得她走了。李劲松可不想就这样草率地与何雨水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他觉得必须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在那个神圣而美好的时刻，才是两人真正结合的时候。
第二天，天还未亮透，晨曦微露，李劲松便早早地起了床。他迅速穿戴整齐，走出家门，来到轧钢厂的集合点。此时，二大队的队员们已经整齐列队，个个精神抖擞，手中拿着各种打猎工具。李劲松看了看众人，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大手一挥，说道：“出发！”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朝着东北部的山里进发。毕竟北边的山在前些日子已经被“扫荡”过了，再去恐怕收获寥寥无几。
抵达目的地后，李劲松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队员们。他先是组织大家搭建临时营地，队员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搬运木材，有的负责搭建帐篷，不一会儿，营地便初具规模。接着，他又将队员们分成若干个小队，安排各自的打猎区域，大家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李劲松在山里忙碌之时，四合院这边，贾张氏也没闲着。她早早地来到四合院附近的供销社，供销社门口不远处，向来是情报集散地。一帮大妈整日聚在这里，分享着家长里短，交换着各种“情报”。贾张氏装作若无其事地加入其中，闲聊几句后，便假装不经意地说起：“你们知道吗？95号院那个傻柱啊，跟院里的寡妇不清不楚的，经常偷偷给寡妇家带饭盒，还无偿接济寡妇家里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气，仿佛在为傻柱的行为感到惋惜。
这些大妈们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一个个竖起耳朵，眼睛紧紧盯着贾张氏，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贾张氏见状，更是来了精神，如同说书的一般，添油加醋地讲述起来，连细节都编排得有鼻子有眼的。什么傻柱趁寡妇丈夫不在家，偷偷溜进她家；寡妇生病，傻柱忙前忙后，比亲丈夫还贴心之类的。
经过一天的传播，傻柱跟同院寡妇搞破鞋的谣言，就像一阵狂风，迅速传遍了南锣鼓巷附近的各个胡同。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傻柱的名声，瞬间变得臭不可闻。
而另一边，秦淮茹让易中海帮忙请了假，一大早就来到正阳门附近蹲点。她在街边焦急地张望着，眼睛不放过每一个路过的女子。没多久，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子映入她的眼帘。只见这女子身姿婀娜，浑身透着温婉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文雅。秦淮茹原本对自己的相貌极为自信，可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自信也随之消散了几分。不知为何，她内心深处笃定，这个人肯定就是白静。
于是，她赶忙追上前去，伸手拦住白静的去路，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可怜巴巴地说道：“你就是白静吧？”
白静正走着，突然被一个少妇拦住，心中疑惑不已，警惕地打量着秦淮茹，说道：“我是白静，你有事吗？”
秦淮茹确定这就是白静后，立刻哭着哀求道：“白静妹子，把柱子还给我吧，我们一家人不能没有柱子啊。你年纪轻轻的，模样又这么好，肯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就当姐求求你了。”说着，她不顾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做出一副要给白静跪下的架势。
白静见状，赶忙侧身让开，但并没有伸手去扶。见秦淮茹并没有真的跪下，白静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是谁？到底什么意思？”
秦淮茹泪眼婆娑，继续哭诉道：“我是柱子他们院子里的，柱子跟我本来好好的，就因为前段时间闹了点小别扭，他一气之下就跑去相亲了。现在他不要我了，可我们家一直都靠他帮衬，不能没有他啊。姐求求你了，把柱子还给我吧。”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成功引起了周围看热闹人群的同情心。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责白静横刀夺爱，抢了人家的对象。
听着众人的指责声，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翘了起来。心里暗自想着：“你再年轻漂亮又能怎样，还不照样被老娘拿捏。傻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然而，白静可不是一般人。她因为被传克夫，已经遭受了两年多的嘲笑与指责，这样的场面，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只见她镇定自若地看着秦淮茹，冷冷地说道：“这事你跟我说不着，有本事自己去找柱子哥说吧。至于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也懒得管。别再纠缠我了，不然我会找警察处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周围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秦淮茹呆呆地望着白静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暗自思忖着：“这就这么走了？她怎么如此果断？我这一番折腾，到底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这个问题在她脑海里不断盘旋，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秦淮茹，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不安，懵懵懂懂地来到了轧钢厂，四处打听后找到了易中海。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将今天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易中海，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讲述，也是一头雾水，同样猜不透白静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只得问道：“淮茹，你今天亲眼见到白静，觉得她长得怎么样？真有那么大魅力能迷住傻柱吗？”
一说起这个，秦淮茹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微微咬着嘴唇，无奈地说道：“她长得确实很漂亮，气质更是出众，我实在想不明白，像她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呢？”
易中海听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说道：“那就麻烦了。这样，不管今天你这事儿到底算成功还是失败，明天早上你接着去，想尽办法，一定要让她知难而退。”
秦淮茹实在没别的办法，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下来。
另一边，何雨水一大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匆匆洗漱完毕后，首先来到李劲松家门口，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门上挂着一把大锁，看来李劲松已经早早出发进山了。随后，她又快步来到傻柱屋里。一想到昨天李劲松说让傻柱今天找白静约会的事儿，何雨水立刻来了精神。她在傻柱屋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把傻柱仅有的两身新衣服找了出来。昨天相亲傻柱已经穿过一身，今天何雨水硬是逼着傻柱把另一身也给穿上了。不仅如此，她还像个贴心的小管家似的，帮傻柱仔细整理了发型，左看看右看看，直到满意为止。从这些举动不难看出，何雨水对这个还未过门的嫂子很是满意，打心底里希望哥哥的相亲能顺利成功。
傻柱被何雨水打扮得焕然一新，活脱脱像个即将去丈母娘家的新姑爷。他一路哼着小曲，来到轧钢厂。刚进门，就跟保卫处的人热情地打起招呼。保卫处的人现在都清楚这位和自家处长的关系，所以也不见外，其中一个年轻的保卫笑着调侃道：“呦，何师傅，今天穿得这么整齐帅气，是不是要去丈母娘家啊？”
傻柱听了，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笑骂道：“滚滚滚，我一单身爷们儿，哪来的丈母娘。别拿我打镲了。”
傻柱笑着回应完保卫处的人，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三食堂厨房走去。以往，傻柱总是临近炒菜的点才慢悠悠地晃进厂里，可如今不同了。自从李劲松跟他提及食堂主任一职，还语重心长地希望他能按时上班，为晋升食堂主任做好表率，傻柱便像变了个人似的，如今几乎从未迟到过。
一走进三食堂厨房，傻柱那身崭新的衣服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的徒弟马华眼尖，立马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动作麻溜地给傻柱准备好茶水，恭敬又讨好地说道：“师父，您瞧瞧您今天穿得，可真是精神抖擞，跟平时比啊，那简直焕然一新。”
傻柱听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胸脯一挺，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师父我哪天不精神？只不过今天格外注意了些罢了。”说着，还故意摆了个帅气的姿势，引得周围的厨师们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