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惨死重生后,她改嫁渣男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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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能够伤她的人就只有你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薄宴臣将夏瑜薇从他怀中扶了起来,“薇薇,你先躺好,我接个电话。”

夏瑜薇嗯了声,看着他看了眼手机之后,脸色变得有些异样,顺嘴问了句,“怎么了?是伯母打来催你回去吗?”

“不是,是小叔。”薄宴臣紧张道。

“薄斯年?”夏瑜薇疑惑满眸,“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找你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还是快点接了吧。”

薄宴臣犹豫了会,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但还是接了。

接通电话之后,还没来及开口问候,耳边就传来薄斯年冷漠寡淡的声音,

“下楼,我有话和你说!”

听得薄宴臣心里咯噔一下,想问什么薄斯年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手机屏幕怔了会神,夏瑜薇喊了他一声,“宴臣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就是小叔让我下去一趟。”

薄宴臣搪塞完,收起手机准备下楼,夏瑜薇又冲他喊了一声,“穿上外套,夜里凉。”

薄宴臣嗯了声,拿起外套走了。

看着心神不宁的他,夏瑜薇也有些担心,来到窗户前往下瞅了眼,看到了倚靠在黑色轿车门前的薄斯年。

他沉着肩,衬衫的领口半敞着,袖口也挽了上去,露出了肌肉线条紧实的小臂。

嘴角噙着一根香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那烟雾中的点点腥红忽暗忽明。

这是她第二次见他,之前跟着薄宴臣偶遇到他一次,被他特有的上位者气息所震惊。

他与薄宴臣年轻稚嫩感觉大不相同,他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与荷尔蒙,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与靠近。

当时,她就被深深的吸引,想与他打个招呼,他正眼都没给就走了。

这也更让她难以忘怀。

如今他却被苏离惜给勾搭了去,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

但凡是她的东西,她都要抢过来。

她突然想起薄宴臣说过,薄斯年不吸烟,除非是遇到什么天大的事。

这让她感觉有点不妙,穿好衣服也下了楼去。

......

薄宴臣出了医院大门,远远就瞅见了一身戾气的薄斯年,他手中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他心里更慌乱起来。

但也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惹得他这副模样,壮着胆子来到了他的面前,低声叫了声,“小叔,你....”

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下巴就结实的挨了薄斯年一拳头,这拳头来得突然,他也应接不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

他捂着脸颊,眸光里满是愤怒,“小叔,你怎么又打我?!”

“为什么打你?你说我为什么打你,我昨天和你说过什么?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薄斯年怒吼的声音让他心惊不已,还从没见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就是在民政局门口见了薄斯年,他说的话无非就是不要欺负苏离惜。

可是,他也没欺负苏离惜啊,还被苏离惜打了,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他挺直了腰杆,“小叔,如果你是为惜惜而打的我,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没欺负她!”

“你还敢说没欺负她!”

薄斯年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看向他的眸光里满是阴霾,“惜惜就是因为你,才昏迷不醒的!”

“她怎么会昏迷的?”

薄宴臣一脸懵,也才反应过来薄斯年为什么这么愤怒了,赶紧为自己辩解,

“她昏迷不是因为我,她走的时候好好的!你不信可以去问许再再,她们一起走的!”

但这并没有让薄斯年息了怒火,反而更加激怒了他,又给了他一拳头,

“你还有脸说她不是因为你,这个世界上能够伤她的人就只有你!”

这句话也让他彻底失控,拳头如狂风夹杂着的暴雨一般,朝他身上狠狠的砸去,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恨意。

他舍不得碰触一根头发的女孩,却被薄宴臣一次次的伤得体无完肤,他恨薄宴臣的负心,更恨自己的懦弱。

他应该早一点站出来把苏离惜抢过来,不要顾及什么伦理纲常,也不要顾忌她接不接受。

起码跟着他,不会再受薄宴臣感情上的蹉跎与折磨。

他应该相信,自己的爱可以慢慢抚平薄宴臣带给她心灵上的创伤,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伤痕,她也会被他感动从而接受他。

他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想通,他做生意确实是一把好手,可在感情上,他真的空白的如一张白纸。

不知道打了多久,他也打累了,停了下来,倚靠在车门前拿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薄宴臣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被他打趴在地起不来了。

薄斯年冲他喊了一声,“快起来,别装了!像个娘们一样的弱鸡,还是不是薄家的种了!”

只是薄宴臣并没有应他,他眉头一皱,心里犯起了嘀咕,该不会是出手太重了,把他打死了?

他只是想给他点教训尝尝,打的时候也收了力道,没想到他这么虚。

上前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还好没事,打了个急救电话,见有医生抬着担架出来,他就开车走了。

早就下来的夏瑜薇一直站在医院门口远远瞧着,愣是没敢上前,她怕殃及池鱼,知道薄斯年的狠辣。

他可不会怜香惜玉,听说凡是蓄意接近他的女人都被嘎了。

她见薄斯年走了才跑了出来,看见被打的昏迷不醒的薄宴臣担心不已,赶紧给罗子浩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薄宴臣的父母。

......

薄斯年驱车回到了繁园,快步的往苏离惜的房间走着,准备进门的时候姜星诩将他叫住,“你这么晚干嘛去了?”

“你怎么还没睡?”薄斯年未答先问。

“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认床你是知道的!”

姜星诩一脸不情理的睨着他,看到他手上伤势好像又严重了,担心的拿起了他的手,

“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去打拳了?”

他知道薄斯年一有烦心的事会去打拳发泄,又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更是确定的,无奈叹息一声,

“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她不是没什么事吗?你不用这样吧?”

薄斯年将手抽了回来,喃喃道,“你不懂。”

“我不懂?我怎么不懂?”姜星诩指着自己的鼻子自嘲的笑了笑,“说得好像谁没喜欢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