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灯火阑珊处
“专门干那个的，我们这层楼老板不肯，会罚款的！”金花显得很严肃的样子。
“哦，”建华停了一下，“我不会去，也不想去。”他摇摇头对金花说。
他突然想起，以前做过“补充项目”的，不知这女人会不会做？
于是他就问：“那你做补充项目吗？”
金花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笑了笑：“嗯。”
“多少钱啊？”建华问。
“一百块。”金花回答。
“是直接给你吗？”他又追问道。
“不用的，你往单子上写下钱数就行。”金花说道。
“那老板要抽去多少啊？”他不解地问金花。
“那要抽一半去了。”金花回道。
“抽一半？”他好像很慷慨地对金花说：“那我还是直接给你吧。”
“不用吧！被领班查到不好。”金花好像很是为难的样子。
金花习惯性地伸手去解皮带，随手就往下滑。
“好家伙！”金花低声叫道，“嘻嘻...”
建华吹出一大口气后，就迷上眼睛不在呻吟了，他红着脸说：“老了，不行了。”
金花笑笑：“不算差。”
“一般年轻的容易出来”他说。
金花说：“不一定，我们店里有个常客，还算年轻，可那人有点怪，在做的时候，光一个女师傅的还不行，还要同时叫几个女师傅站在身边看着。他说，这样才有感觉。因为他确实要好久，很不容易有效果，并且做一个钟头，让女师傅一直做到酸，只好换了另外的同事继续来。”金花用纸擦拭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过了一个半钟，那人才发抖起来，接着‘嗷嗷’叫起来，终于完成了！”
建华哈哈笑了一声，顿了顿说道：“年轻的时候可打一米多远。”
“十五岁时，记得有两个同学比赛，我记得他们打出两米多远！”
“嘻嘻，嘻嘻——”
金花笑起来：“是听说男孩子发育的时候，那个会很多。嘻嘻，还有比赛射击的，真好笑！嘻嘻，嘻嘻——”
金花又用纸擦拭了一阵子，然后说：“我出去一下。”
此时，只剩下建华一人，躺在那静静的空间里，但仍沉浸在消肿后的感觉中。
过了一会，金花返了回来，重新坐到床上，又把自己的脚伸到他的大腿下面。建华好像想到什么，问金花道：“你常干这活？”
“最近蛮经常的。”金花又说“客人少，不干点这，一个月还挣不到一点钱。”
“你这月挣了多少？”建华问金花。
“这个月还没结呢，老板都要过十五号才给工资。”金花好像不太高兴，皱了皱眉头。
建华急忙追问：“那上月呢？”
金花向右歪着头，眼斜望着天花板，又往右转了转眼珠，心里盘算了一下：“上了十八个夜班，十个白班。”她顿了顿，两手抱着他的左边大腿，然后右手又推摸了几下，“夜班一百，是一千八，白班七十，呃，七百，共二千五。”
“才两千五。”建华笑了笑。
“对了，迟到一次还被扣了一百。”金花也微笑了。
“那只好做点不正规的啰。”他带着嘲笑的样子对她说。
金花也笑着说：“呵呵，做了十一次，五百五。”
“那这个月也才三千啊！”建华眼睛似乎瞪大了一点。
“不错了！年后这几个月还算正常，以前还不是这样，好像更少。”金花显得有点忧愁。
金花把手放在建华的小腿上，“年底就会好点，客人多点，去年底几个月来都有四五千，每月。”
“你的手很有劲！看过去瘦瘦的。”灯光好像亮了点，建华这才注意到这女人的脸，又端详了她的身体。
这女人看来不过大三十多，有着美丽的溜肩，长长得头发披在肩上还遮住一半的小脸，白晰的面部中间长着小小的尖鼻子，鼻梁不高还有一点点塌，深深的眼窝里横着长长的睛，虽然眼珠不大，却发着温柔的光。
因为是坐着，看不清楚全身，估计有一米六几，略有点瘦，腰较小体材好像不错，小手略长带点柔软。
建华拉着金花的手问道“你，你几岁啦？”
“你猜！”金花笑笑。
“三十岁吧！”他想，干辛苦活的人往往会显得更老点。
“不对！”金花笑了笑对他说。
“二十八。”建华猜到。
“少了，往上猜。”金花又笑了笑。
“三十五，不会差两岁吧？”他觉得很有把握。
“呵呵！”金花笑了笑，又有点严肃的说：“不止啦！”
不过，建华经过仔细观察，看看她的手背，是不太像三十岁的；又看看她的脖子的皮肉，是有点松并有纹路，又想到起先摸她的感觉：“差不多吧！”他想。
“表面是看不出来。”建华笑笑地说，然后半起着身，伸出双手捧着金花的脑袋，并用两边的大拇指拨动金花前额的留海，想说又不敢说，心里想：“额头很小，不会有大福之相”。他放下双手，又去拉她的右手，“男左女右，让我看看手。”
建华摸了摸金花的手心，又拗了拗她的五指，根据他的看相经验，这女人的手小而软，就说道：“你的运气和福气不是很差，说不定还会遇到好运气，至少一辈子过中等生活。”
“嘻嘻。”金花笑着。
“你有几个孩子？”建华关心地问道。
“两个。”金花很快回道。
“哦。”
“最小的男孩十几岁，初中快毕业了。大的上大学。”金花又补充说道。
建华想了想，看来这女人是四十多了。
“你叫什么？”他差点忘记问她了。
“郑金花，”金花一字一句地说。
“哦，金花，看你力气很大，只是瘦点。”建华对金花笑着说道。
“我是农民，从小到大都是干粗活的，加上干这也两年了，天天锻炼，当然有点手劲啦！”金花觉得自己很有信心的样子。
建华听了略有所思，他觉得这女的有点意思，就对她说：“你记下我的电话。”
“好的。”金花低头拿起手机，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在通信录上记录着他的号码。
书以至此，这真可谓：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