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杀戮×幕后黑手
夜里泡过酒店温泉，又在质地柔软的床上安稳地睡了一觉。
早上醒来时，月见歧只觉得自己身心上的疲惫完全消散了。
他洗漱过后，就前往酒店餐饮区吃早餐。
在吃完一笼小笼包，一份蒸饺，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后。
月见歧走出酒店，在路边拦了辆车。
坐上车后，他吩咐道：
“去游乐街。”
“客人，您是外地来旅游的吧？
那条街道现在已经被称作厄运街了。
这两个月有一些倒霉蛋在街道上意外死亡了。
本地人都很少再往那条街上去了。”
“没事，把我送到街边就行，不必进去。”
听到这话，司机才启动汽车，向着游乐街的方向前进。
车内两人不再交谈，过了半个小时，到了街道边。
月见歧下了车，付过钱后直接向街道内走去。
第一份情报显示，这两个月来，街道上正常行驶的汽车突然爆胎撞死行人或是空调掉落砸死游客的事情频繁发生。
萨巴市的警察前来勘察调查后，几桩案件被定性为意外。
只是因为地点集中在一条街上，意外发生的次数又太多，才会被收录在同一个卷宗中。
月见歧知道这不是意外。
他使用[凝]观察过案件发生时的监控视频。
其中每个案件都有念能力者留下的痕迹。
于是今天才会来到这里，打算寻找这只隐藏的老鼠。
月见歧心中早有思路。
对方既然敢在同一个地方多次作案，且案件都发生在街道的某个范围内。
犯人可能就居住在附近的居民楼内。
对方要么是笃定自己不会被发现，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不怕赏金猎人找上门。
月见歧来到案件发生处附近的居民楼。
看了下周遭满足条件的三栋居民楼，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来要花一点时间了，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月见歧走进其中一栋居民楼中。
用出了缠和炼的应用技——圆。
身上的念气以自身为圆心，渐渐完全覆盖住自己所在的这一层楼。
未曾用肉眼观察到的感知直接涌入脑海中。
一层左右两间房屋内都有人。
从生命强度上来看完全是普通人。
月见歧维持着圆继续向楼上走去。
二层、三层……一直向上走到顶楼。
念气所感知到的生命强度中，没有念能力者。
月见歧并不气馁，他又前往另一栋楼，重复之前的操作。
这一次，走到三层时，他脸上露出了微笑。
找到了！
右侧的屋内有超出常人强度的生命能量。
对方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月见歧将圆收回，具现化出蓝，自身进入炼的状态。
蓝直接变化形态流入门锁中，打开了大门。
预想之中的袭击并未发生，月见歧推门而入。
他心中有些疑惑，对方仅仅是在卧室内维持着缠。
既不逃窜也不出来应战。
蓝先行进入室内，月见歧紧随其后。
他将一部分念气流转到双眼上，保持着‘凝’的状态。
蓝直接撞开了卧室门。
下一刻，门内有念气子弹打出。
蓝变化成盾牌状，挡下了所有的念弹。
念弹的强度太低，不仅没能击破念气盾牌，反倒被蓝所吸收，增强了盾牌的强度。
月见歧手持由蓝形成的盾牌。
直接冲向了敌对念能力者。
同时用含有强烈杀意的念冲击着对面的念能力者。
月见歧能够清晰看到对方脸上的恐惧与紧张。
他在瞬息间就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进入攻击范围之内，用盾牌直击念能力者。
对方仓促伸手格挡，却被直接打倒在地。
蓝自动变化成绳索，捆绑住了地上的念能力者，同时吞噬着对方身上的念。
对方完全无力挣脱开来。
月见歧的心情既困惑又失望。
无论是念的强度还是战斗意识，对方都表现得连新手都不如。
自己甚至还没完成热身，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我问，你答。说谎的话，会直接杀掉你。”带着压迫性的念直击对方的心神。
“这条街上的案件，是不是你犯下的。”
“不要杀我，是我做的。”他整个人颤抖着回答。
“是谁教会你念能力的？”
“我不知道，有一天我在路上突然被打晕了，醒来后连着几天身体都虚弱无力。
然后就变得健康起来，发现自己拥有了能够发射无形子弹的能力。”
完全不了解念的念能力者，难怪这么弱。
月见歧有点恍然，他接着问道：
“在你被打晕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登录了一个匿名论坛，其中有个帖子问，假如你拥有超能力，你想要做什么?
我在上面回复说，想要进行完美犯罪。”
“让我看一下那个论坛帖子。”
“我手机上有登录论坛的网址，但是那个帖子已经被删除了。”
看到蓝已经吞噬完了对方的念气，月见歧微微一笑道：
“你可以说遗言了。”
对方的瞳孔因恐惧而变大，同时流出眼泪来。
“我不想死，求你饶了我。”
月见歧只是扭断了他的脖子。
他从对方身上拿出手机，记下了论坛的网址。
蓝已经开始消磨提炼着吞噬的念。
或许是因为对方念气的强度过于一般，整个过程很快就完成了。
经历了一场乏味的战斗，月见歧无心再去制作美食。
他拿起蓝递过来的念球，直接吃了下去。
下一刻，美妙的感受传来，却只维持了短暂的一段时间。
月见歧只感觉到自身的潜在气量增强了很小的一部分。
并未感到有获得新的天赋。
果然，食用这种完全不具备才能的废物念能力者，只能够得到念量上的提升，而不会获得新的天赋。
真正想要提高自身的天赋，进化为完美生物，还是需要去食用高强度的念。
月见歧调整了心中的一些设想。
他有想过直接在家族黑帮成员中制造大量的念能力者。
而后通过食念来快速提升自己的天赋，最终成为完美生物。
但是现在看来，这条路行不通。
果然，还是要吞噬强者的念才行。
希望剩下的两份情报中，能够遇见有价值的对手。
……
萨巴市的观光大巴是游客游览整座城市最便捷的交通工具。
月见歧坐在大巴上，他早已经取消了身上的缠，气如同普通人一般逸散着。
此时他正透过车窗观看着萨巴市的风景。
脸上表现得漫不经心，心中却在思索。
“希望能够钓鱼成功。”
第二份情报中显示，所有受害者都具备一个共同特征。
颜值出众且乘坐过观光巴士的男性。
在乘坐巴士当天就会遇害，面部被完全腐蚀掉。
警方因找不到凶手，且在受害者面部腐蚀处未找到任何化学药剂，将案件立为悬案。
月见歧自觉自身颜值足够出众，毕竟车上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从未间断。
巴士又行驶了几站，月见歧心中有些失望。
看来‘钓鱼’失败了。
他做好了在下一站下车的准备，直接去寻找第三处情报中的念能力犯罪者。
“你好……，我们能加个联系、联系方式吗？”
一位女生在同伴的陪同下鼓起勇气上前询问。
同一瞬间，月见歧感受到一股杀意传来，像是找到了猎物。
他佯作不知，只是微笑着要了女生的电话。
在表示会和她联系后，就在下一站下车了。
月见歧下车的这一站是玫瑰园。
他进入公园内闲逛起来，像是在欣赏不同品种的玫瑰。
感受着身后在远处紧紧跟随着自己的目光，他向玫瑰园深处走去。
直到周围无人，身后才有脚步声响起，有人在向自己走来。
毫不掩饰的恶意向他冲击而来。
月见歧扭过头，看向来人。
那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中等偏瘦。
全身上下都被黑色衣服所包裹，只露出一张脸来。
脸上五官的比例显得极不协调，一眼望去就会让人感到不适。
他看向月见歧，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
“每次看到像你们这种完美的脸，我就会升起想要将其摧毁掉的冲动。
不要害怕，痛苦只会在一瞬间就结束。”
他直接冲向前来，身上念气流转，以常人难以反应的速度拉近距离。
右手直接按向月见歧的脸。
月见歧并不慌乱，他一瞬间就进入了坚的状态。
召唤而出的蓝直接附着在月见歧的身上，形成一层浅蓝色的液态盔甲。
随后他以拳对掌，强大的念量差距，直接击穿了黑衣男子的手掌。
血液飞溅时，黑衣男子脸上的笑容尚未发生变化。
月见歧又是一脚碾在对方的脚掌上，踩碎了他的脚。
两处疼痛一前一后传向黑衣男子的大脑。
他整个人因疼痛直接跪倒地上。
剧烈的疼痛使他完全失声。
蓝直接从月见歧身上流下，将黑衣男子紧紧束缚住，开始吸取对方身上的念气。
具备腐蚀性的变化系念能力吗？
念气强度和战斗技巧合格的话，或许会成为一个难缠的敌人。
月见歧心中这样想着。
黑衣男子渐渐能够忍耐身体上的疼痛，他面露恐惧之色看着月见歧。
“原来，你也是能力者。”
月见歧看着他，语气冷漠道：
“我问，你答。”
黑衣男子急忙点头。
“你是怎么成为能力者的？”
“一个论坛上有人发帖询问如果你能成为能力者，你想怎么做？
在我回复摧毁他人完美的脸之后，某一天我被打晕，醒来后没几天就突然间拥有了可以腐蚀东西的能力。”
“帖子是不是已经被删除了？”
“你怎么知道？！”
月见歧直接杀死了黑衣男子，结束了他的疼痛。
蓝已经将吸收的念气转化为念球，月见歧一口吞下。
黑衣男子给月见歧提供的潜在气量，比上一位提供的更多一些，只是仍未提供天赋。
果然，念气强度才是最关键的，质要大于量。
幕后的黑手说不定是一位强大的念能力者。
等找到第三个念能力罪犯，就去想办法探查一下幕后黑手的行迹。
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
临近晌午，先找一家好的餐厅吃饭吧。
……
吃过午饭后，月见歧直接来到了第三个情报提及的案发现场。
所有受害者都是女性，在将自杀遗书放在河边后，自己走进了河中溺水而亡。
警察在调查之后，未能找到嫌疑人。
只是刚刚来到河边，月见歧就能感受到周遭阴冷的怨念。
一般而言，普通人死后的怨念不会强烈到这种程度。
除非是生前遭受了残酷的折磨。
他使用凝，庞大的怨念集中在河畔，有怨念形成的细线，连接着远方。
“等处理完事情，我会来送你们解脱。”
月见歧看着成型的怨念，说完这句话后，就朝着细线的方向走去。
……
“你是我找到的所有玩具中，坚持最久的一个。
明明你只用求我杀了你，就能够结束痛苦，可你没有这样做。”
“可是啊，越是这样，我越想要从精神上摧毁你。”
一位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表情狂热地看着自己面前赤身裸体的少女。
女子眼神憎恨地看着中年男子，却始终一言不发。
看到女子这样的眼神，中年男子激动地颤抖起来。
“对，就是这样富含生命力的眼神，我们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砰！”
月见歧一脚踹开了门。
进门的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两人。
他的眼神古井无波，念气却比平时更快流动起来。
脚上的念气流转，在地面上踩出坑洞，一瞬间就到了中年男子面前。
对方在仓促之间放出了念气。
一个泡泡大小的念气直接向月见歧面部飞来。
月见歧心神一动召唤出了蓝，由蓝吃下了这一念气泡泡。
他不做停顿，直接将中年男子右手臂卸下，鲜血狂涌。
对方因痛觉而崩溃打滚，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蓝顺势将中年男子包裹起来，开始吞噬念气。
中年男子的气量很快被完全吞噬，进入了绝的状态。
此时身后的少女才能够操控自己的身体。
月见歧看着她眼神中向着中年男子流露出的愤怒和杀意。
“就交给你来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