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9.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求追读，感觉书要死了）
随着地盘分割完成，大飞很快就带着小弟进驻北角。
派出去的小弟报告，这家伙直接摇来了六七百号人。
听到这个数字，陈天野都有些惊讶，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多小弟。
这可是几百张要吃饭的嘴，不是臭虫蟑螂。
他除非像陈天野一样有产业，否则绝对养不起。
但大飞只经营着两家酒吧，哪来得产业！
那么这些人是怎么来的不言而喻，肯定是蒋天生在背后支持。
除了自带的小弟，还请了不少捧场的壮声势。
比如陈浩南、花头蛇、龟公、生番等都带着人过来祝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当上了扛把子。
其中最积极的就是陈浩南，铜锣湾和北角本就相邻。
陈天野和他之间又有很深的仇怨，陈浩南摆明了是故意来恶心自己。
高晋则派出小弟开始宣传摇旗，红棍的的号召力还是有的。
短短一天时间，就来了上千号古惑仔请求加入，最终高晋从中筛了500人出来扩充队伍。
相较于铜锣湾，两条街的部分场子就需要两百号小弟。
北角明明地盘是铜锣湾的好几倍大，但人数却不需要这么多，侧面反映出两块区域的经济繁荣程度差距。
在铜锣湾，根本就没有地下赌档存在，各大商超、服装店、夜店的流水不比赌场少。
而在北角，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吸金能力就弱多了，反而地下赌场成为了主要财源。
随着双方拉开架势，这场话事人竞争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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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正事忙的差不多了，陈天野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梁佩君身上。
自从把她从黎胖子手中带回来之后，人就一直被关在印刷厂内。
每天除了让她给家里去个电话，就是关在小黑屋里。
连饭也不给吃，就丢进去了一瓶水。
吱呀！
随着铁门打开，陈若龙将精神萎靡不振的梁佩君从中拉出来。
幽闭的状态有多折磨人，尝试过的人都知道，尤其还是个意志力不坚定的女人。
再加上饥饿的摧残，仅仅两天，她就已经陷入了死狗状态。
啪！
阿龙一巴掌甩过去，梁佩君这才清醒过来。
看到陈天野，她急忙使出全身的力气爬过去，抱住男人的腿开始哭求。
“天哥，对不起天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弟弟妹妹，我儿子还要吃奶，你发发慈悲吧。”
一般人看到女人，尤其是个漂亮的女人惨兮兮的哭求，必然会生出恻隐之心。
可惜陈天野不会，因为他将来是要做官的。
太有人性的话，你做不了官。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梁佩君急忙点头：“知......知道，我不该背叛你，我已经知错了。”
“你知错？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天哥，我真的知错了。”
“有没有看过《倚天屠龙记》，张无忌他娘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更何况你已经骗过我一次。”
“骗我一次是你可耻，骗我两次是我可耻。”
陈天野看向陈若龙，对方拿出一沓照片丢在梁佩君脸上。
看着照片上的弟妹和儿子，梁佩君眼神中流露出惊恐：“天哥，一切都是我的错，和他们没有关系。”
“我求求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别对我的家人动手，我求求你了！”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道歉。”
说着她开始不停磕头，片刻之后额头已经鲜血淋漓。
“行了别磕了。”
“天哥，你原谅我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相信这种没有约束力的道歉，犯了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阿豪把人叫进来。”
在梁佩君害怕又疑惑的眼神中，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出现在她面前。
女人还带着一个箱子，打开之后里面装满了各种道具。
什么鞭子、锁链都是最低级的小儿科。
“这两位是很有名气的纹身师和调教师，我让他们在你身上烙印点东西当作惩罚。”
“阿龙，纹好了之后记得特别照顾她一下，拍好照片和带子。”
“知道了，天哥。”
一脚踩在梁佩君的脑袋上：“如果你再做出任何让我不舒服的事，我保证这些带子和照片连带你的个人信息会全港皆知。”
“对了，听说最近有个家世清白的男人在追你，不知道过后你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脱衣服。”
“还有你妹妹在读高中，你弟弟在读初中，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学校里面，你觉得会怎么样？”
梁佩君吓得脸更白了：“不要，天哥不要啊，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真的不敢了。”
“我说了，眼泪和承诺是最没有可信度的，带她下去吧。”
等梁佩君被拖下去，陈天野看向谢伟豪：“等惩罚完她之后，杂志就不用再拍了，送去阿晋那边。”
“告诉阿晋可以把梁佩君当作头牌来拍卖，每晚价高者得，帮他拉一拉人气。”
“知道了天哥，你是打算以后放弃捧她了吗？”
“叛徒不值得，让新来的那个小结巴顶替她的位置。”
“懂了。”
“还有黎胖子的产业情况，摸清楚了吗？”
谢伟豪拿出笔记本：“天哥，这两天我和几家工厂的老板都谈过了，大致有了了解，但真实情况还要详细调查。”
“黎胖子的生意做的还行，名下总计有5处产业。”
“分别是一家印刷厂、一家服装厂、一家酒吧、一家夜总会和一家装修公司。”
“首先是印刷厂了，主营香蕉周刊，最近生意下滑。”
“酒吧和夜总会的生意一般，北角这边毕竟不是港岛娱乐中心。”
“但人口密集程度高，所以装修公司的生意还不错。”
“服装厂生意最惨淡，勉强维持着收支平衡，有时候甚至是亏损。”
“我去场子里面看过了，厂房机器都已经老化，只能接一些低端订单勉强维持开销。”
“位置也比较偏僻，就算是那块地也不值什么钱，我建议干脆倒闭算了。”
陈天野：“倒闭不着急，服装厂属于劳动密集型企业。”
“技术难度低，培训上岗容易，弟兄们如果有年龄大或者身体残疾的亲戚朋友，可以介绍过来补贴家用。”
“姑且算作我给大家送的福利吧。”
“古惑仔嘛，在社会上是被人看不起的，尤其是自己的家人，希望能让弟兄们在家里抬抬头。”
这一刻，谢伟豪很是疑惑。
陈天野对山鸡、对梁佩君、对黎胖子那叫一个心狠手辣。
你说他没人性吧，也确实没人性。
但对自己人，他给的福利待遇哪个老大能比？
就算是为了拉拢人心，毕竟切切实实给好处。
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谢伟豪的内心再次坚定了永远忠于天哥的想法。
忠诚！
“不过半死不活的也无法长久，还是要想想办法。”
“这样吧阿豪，你去市场做个调研，找找哪种款式的衣服卖的好。”
“然后请几个手艺高的师傅，就按照卖的最火爆的款式给我仿制。”
“当然了，成本用料还是要控制的，等投放市场的时候咱们就以价格换销量，试试这条路能不能走的通。”
谢伟豪有些犹豫：“天哥，办法倒是挺好，问题是这么做会吃官司的。”
“吃就吃嘛，到时候请律师不就行了，听说过乔丹篮球和乔丹乒乓球的商标案例吗？实在打不赢大不了赔钱。”
“我估计赚的钱肯定会比赔的钱多，试试吧。”
“好，我记下了。”
“然后就是香蕉周刊了，把最近三个月的都送过来，我研究研究问题出在哪里。”
“黎胖子虽然死了，但他建立的品牌影响力还在，不能就这么放弃。”
“最近我会抽出时间去这些场子看看，你到时候安排一下。”
等人都走光了之后，陈天野拨通了纪少群的电话。
“纪sir，O纪的工作还适应吧，环境怎么样？”
“有话快说，少讲废话！”
“爽快，我手里又有一批货，不知道你是否感兴趣？量至少是上次的一倍。”
“你想要什么？”
“这次的事情稍微有些麻烦，咱们最好面谈。”
对面犹豫片刻：“晚上十点，我会给你个位置。”
黑夜降临，一处人迹罕至的海滩，浪花潮水缓缓拍打着礁石。
陈天野亲自开着虎头奔过来，灯光之下看到了远处站着的纪少群。
两人说是儿时玩伴，实际上纪少群比陈天野大8岁，邻里关系不错，所以纪少群会带着陈天野玩。
但后来陈天野家庭遭到变故，出来混古惑仔。
哪个时间段纪少群也正好加入警队，于是二者自然而然就变得疏远了。
回想过去，纪少群的性格还是挺不错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做黑警料子。
哪知道现在已经黑化成了这般模样，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在警队都经历了什么。
“纪sir，江湖传闻你们警察都喜欢在天台见面，你怎么选了个这么偏僻的地方，不按规矩来呀。”
纪少群操着一口标志性的任贤齐弯弯口音：“天台风这么大，高楼又是闹市区，谁会喜欢在天台见面。”
“黄志诚喽，他最喜欢了，没记错的话他也是O记的高级督察吧，你的同事。”
“你认识黄志诚？”
“不认识但听说过，这个人和你我一样。”
纪少群皱了皱眉头：“我是兵，你是贼，我们不一样。”
“纪sir，我不是说身份一样，我是说我们三个的本质一样，心都够黑。”
沉默片刻，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
“陈天野，幸好你做了贼，否则我会很讨厌你。”
“彼此彼此！”
“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想调查一个内鬼，你们O记安插在洪兴的内鬼。”
“洪兴是港岛最大的社团之一，里面被安插的内鬼多的很。”
“他叫唐小军，是洪兴大飞手下的小弟，或者说结拜兄弟，有人叫他小唐，也有人叫他唐三。”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还问我做什么？”
“纪sir，我可以确信唐小军是内鬼，但我不知道他背后的老大是谁。”
“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凭证。”
纪少群疑惑地看了陈天野一眼，心想古惑仔找内鬼还要什么凭证，只凭怀疑就把人干掉的多了去了。
但转念想到，道上最近都知道高晋正和大飞竞争北角扛把子的位子。
陈天野是高晋的老大，肯定是打算以此来针对大飞的。
“卧底都是单线联系，除非是他的上司，否则港督也拿不到唐小军的档案。”
“我知道，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大不了伪造一份。”
“陈天野，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纪sir，我相信你的野心比我的胆子只会更大，这次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价值接近千万，肯定够你升职的。”
“另外我建议从警校那边入手，唐小军有很大概率还没毕业就被派出来卧底了。”
“你又知道？”
“可以试试查一下，试试又不会怀孕。”
纪少群微微点头：“我可以尝试，但不保证成功。”
“我相信纪sir一定可以成功，那就先告辞了。”
“等等，你好像很了解黄志诚？”
“算不上特别了解，只是知道他的一些小秘密。”
“比如呢？”
“比如他和尖沙咀倪家中某个高层是发小，还往里面安插了卧底进去；还有几个月前倪震不是死了嘛，和他也脱不了关系。”
纪少群脸色大变：“什么！倪震的死和黄志诚有关系？”
陈天野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这种事你不可能知道的。”
“纪sir，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的消息绝对保真。”
“我走了，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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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军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
但转念一想自己可是个卧底，整天疑神疑鬼的习惯了，也就没当一回事。
只不过私下没人的时候，他经常感慨走错了路。
当年才刚入警校，上司就找到自己去卧底，许诺事成之后至少升督察，自己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没想到三年之后又三年，转眼间已经卧底快5年了。
他也从当初一个默默无名的蓝灯笼变成了四九，又和大飞成为结拜兄弟。
如今大飞有可能坐上北角扛把子的位子，上司又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好关系，跟着大飞一起上位，然后打入洪兴高层。
但这条路漫漫无期，别说6年了，他担心自己60岁的时候都走不完。
而且做了5年矮骡子，自己愈发适应古惑仔的身份。
大飞这个人，对待兄弟确实很讲义气，自己跟着他过的挺舒坦。
唐小军不止一次想过，做古惑仔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没那么多条条框框，还有各种妞来躺。
唉！
但自己终究还是警察身份。
一声叹息，唐小军下楼准备买点酒喝麻醉自己。
结果刚走进胡同，突然后脑剧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