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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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大赛绝不让

经过这段时间高强度的训练,汪一弦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她对即将到来的总决赛充满了信心。而她和队友们之间的情谊,也在这共同对抗不公的过程中变得更加深厚,她们期待着在公平的舞台上展现自己真正的实力,为梦想而战。

训练馆内的灯光白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生疼。那灯光无情地洒在每一个角落,把白色的墙壁照得惨白,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队旗在墙上挂着,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周围的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了,只有角落里的饮水机发出的咕噜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我的心。

我看到黄恒和陈浔阳坐在训练馆的长椅上,他们的眼神空洞,望着前方,就像丢了魂儿似的。黄恒紧紧地握着球拍,那手指因为用力都泛白了,眉头锁得紧紧的,就像一座压抑着怒火的火山,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陈浔阳则低垂着头,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满脸都是无奈和不甘,那模样看得我心疼。

“这算什么?”黄恒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很低沉,可那愤怒却怎么也藏不住,“让我们在国际赛场上让球,这简直就是对我们的侮辱,是对乒乓球这项运动的亵渎!”他猛地站起身来,在原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带着千钧重负,好像要把心里的愤懑通过这脚步狠狠地砸在这冰冷的地面上。

陈浔阳抬起头看着黄恒,眼睛里满是苦涩:“我也不想啊,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你看看我现在,就因为不听从安排,在队里连基本的训练资源都没有了,你们难道也要走希哥的老路吗?”

我走过去,拍了拍黄恒的肩膀,轻声说:“你们别太难受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不好受,我刚知道的时候,比你们还愤怒呢。”

黄恒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张希,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真的不想就这么妥协啊。”

我苦笑了一下,缓缓在长椅上坐下,示意他们也坐下。我深吸了一口气,那些痛苦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我刚开始的时候,心里那股火啊,烧得我难受。我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不能就这么被他们践踏。我不服气,凭什么要我们牺牲自己的比赛去成全别人呢?可后来我发现,我的反抗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

陈浔阳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就为了给别人做嫁衣?”

我摇摇头,看着他们说:“当然不是。只是现在我们不能冲动,得从长计议。你们要是现在就和教练硬刚,那只会毁了你们自己的前程。我不想看到你们也像我一样,被边缘化,甚至连参赛的机会都没有。”

黄恒坐下来,眉头依然紧皱着:“可我们就这样忍着,心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啊。每次一想到要在赛场上故意输球,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我叹了口气:“我理解你们的感受,真的。这种感觉就像有只手在掐着你的脖子,让你喘不过气来。但我们现在得先保住自己在队里的位置,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去改变这一切。现在只能先按他们说的做,同时再想办法。”

黄恒和陈浔阳沉默了,我知道他们心里不好受,那种不甘就像火一样在他们胸膛里烧着,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过了一会儿,黄恒抬起头,眼神坚定了一些:“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就这样一直忍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我想了想,说:“我们可以先收集证据,看看他们这种不正当安排背后有没有什么利益关系。等有了足够的证据,再找合适的机会向上反映。”

陈浔阳有些疑惑:“证据?这怎么收集啊?我们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调查。”

我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平时训练和生活的时候多留意一下,说不定就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而且我们可以和其他队员交流交流,看看有没有人也知道类似的情况。”

黄恒点点头:“嗯,也只能这样了。希望我们能早日找到办法,让乒乓队回到真正公平竞争的状态。”

我们三个都陷入了沉思,训练馆里那刺眼的灯光依旧照着,仿佛在冷冷地看着我们的痛苦和挣扎,可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

日子一天天过去,训练馆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上。黄恒和陈浔阳每次训练都像是在完成一项痛苦的任务,他们机械地挥动着球拍,我能看出来,他们心里的无奈在不断蔓延,就像黑暗在一点点吞噬着光明。

有一天,在训练间隙,我在更衣室里听到黄恒和陈浔阳在低声交谈。

黄恒一边擦着汗,一边低声说:“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陈耕耘,他总是和一些我们不认识的人联系,感觉很可疑。”

陈浔阳眼睛一亮:“真的吗?会不会和让我们让球的事有关?”

黄恒皱着眉头:“不好说,但肯定有问题。我们得想办法弄清楚。”

正在这时,其他队员走了进来,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装作没事人一样。我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心里一阵难过,我们都被这黑暗的现实逼迫得如此小心翼翼。

回到训练场上,我看到黄恒在发球的时候,明显走神了。他肯定是又在想教练那些不寻常的举动,结果手上的动作一滞,球发得有点高,对面的队友轻松地扣杀过来,他都没反应过来。

“黄恒,你怎么回事?注意力集中啊!”教练陈耕耘在旁边大声喊道。

黄恒咬咬牙,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我能感觉到他对教练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训练结束后,黄恒和陈浔阳又来到了我们常聚的训练馆角落。

陈浔阳有些担忧地说:“我们这样调查,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很惨?”

黄恒看着他,眼神很坚定:“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不能让这种不公平的事情继续下去。就算有风险,我们也要试一试。”

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决心。这时,训练馆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乌云密布,就像一场暴风雨在酝酿,就像我们现在面临的这场艰难的斗争一样。

又过了几天,黄恒找到我,一脸激动地说:“我在训练馆的办公室外听到陈耕耘在和别人打电话。他说让我们不要不听话,要保证孟响在国际赛场上有好成绩,这对他们的计划很重要。”

我心中一惊,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没错,这里面果然有阴谋。我对黄恒说:“看来我们得更小心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不过这也是个机会,我们要想办法弄清楚他们的计划和背后的利益关系。”

陈浔阳有些着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证据也不够啊。”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我们继续留意,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要是打草惊蛇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我们都知道,这场斗争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可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在一次队内会议后,黄恒和陈浔阳又来找我。

黄恒有些焦急地说:“张希,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教练在背后有计划地操纵比赛,年终总决赛让孟响夺冠。”

我皱起眉头:“看来教练组是铁了心要把孟响打造为世界冠军了。”

陈浔阳点点头:“嗯,希哥那我们怎么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揭露这一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听教练组的,只要他能打到我们面前,那就让给他!。”

“真要让?”黄恒不甘心地说。

“让,BTT商业赛我们让!”我坚定地说,“但三大赛,我们绝不让!”

“好!”黄恒和陈浔阳异口同声地说。

“但有一点那么要注意!”我为难地说,“无论怎么跟孟响打,你们都不要暴露他的弱点给外协,要不然咱们的团体赛会很难打,因为距离二月份的团体赛不到三个月了。”

“凭什么?!”陈浔阳不服气地说,“那白指导和孟响没少研究我们的弱点,他不管我们,我们管他做什么?”

“因为我们代表的是中国队!”我抬高了语调。“教练组不仁,但我们得对得起我们胸前的五星红旗!”

“好,希哥,我知道了!”陈浔阳小声地说,语气中却充满着不安与落寞。

这时,训练馆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吹得窗户哐哐作响,像是在为我们加油,也像是在警告我们前方的艰难险阻。我们三个站在昏暗的角落里,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在这黑暗中,我们是彼此的支撑,为了心中的公平与正义,我们只能继续向前走,哪怕前面是荆棘密布。

在繁华的中国 M市,乒乓球 SBB 2023年终总决赛的战火如燎原之势熊熊燃起。整个赛场像是一座被点燃的战斗堡垒,观众们的热情似滚烫的岩浆,在每一个角落里翻涌。赛场内灯光如昼,明亮得如同烈日当空,把绿色的球台照得熠熠生辉,那球台就像是一片神圣的战场,等待着战士们的厮杀。

四分之一决赛的女单赛场,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樊以沫对阵渡边美,她站在球台前,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对面的对手。她微微下蹲,双腿如同扎在地上的树根般稳固,手中的球拍像是她的武器,随时准备出击。渡边美也不甘示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强,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那是紧张与兴奋交织的产物。

比赛开始,乒乓球在球台上如白色的精灵般跳跃,“乒乒乓乓”的声音如同激昂的战鼓。樊以沫的正手抽杀凌厉无比,每一次击球都带着风声,那是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啪!”球如炮弹般砸向渡边美的反手位,渡边美奋力扑救,但还是回球出界。樊以沫嘴角微微上扬,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赢下比赛。比分逐渐拉开,樊以沫以绝对的优势击败了渡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