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杀我?得有命长大才行啊。
宋玉书愣住,后退一步:“你敢对我动用私刑!谁给你的胆子!”
宋锦清拿出和解书:“只让我写下和解书,可没说不让我提条件。”
啪,一鞭子抽在宋玉书的身上:“在我这,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啊!”一鞭子抽过去,抽的宋玉书皮开肉绽!
她疼的趴在地上,看到和解书上,宋锦清提的条件。
赏鞭五十,方可放过宋玉书。
“我可是王妃!你这个不懂尊卑的东西!”宋玉书呲牙咧嘴的。
“在牢房,你就是阶下囚,尊卑?你配么?”宋锦清又是一鞭子甩了上去。
啪!
“宋玉书,这一鞭我打你害我安儿。”
啪!
“这一鞭,我打你害我性命!”
啪!
“这一鞭,我打你夺我一切。”
啪!
“这一鞭,我打你……”害死了我的亲生父母。
她犹记得前世,她病入膏肓时也正是皇上病重,各大王爷露出豺狼野心之时。
元启辰想让侯府站在他这边。
侯爷是个忠臣,先为江山着想,认为元启辰没有君王头脑便劝他放弃皇位,不然会告知天下,他有狼子野心。
忠言逆耳惹恼了元启辰,也担心岳丈一家拦了他的路。
便伙同宋玉书想法子害了他们。
当时的她还是个不甘心的冤魂,飘在空中眼睁睁瞧着亲生父母死在宋玉书手下。
宋锦清想:若是这一世,我拿回自己的身份,他们必是很好的父母,很好的臣子。
她愿给他们一次机会。
“啊!啊啊!”宋玉书疼的直打滚,血珠染红了衣裳。
宋锦清的手都打酸了,她叹:“今后打你的时候会很多,还要练练体力啊。”
宋玉书没疼昏过去,却被这个话气昏过去了。
满身血痕的宋玉书被抬回王府时,众人惊掉了下巴。
元恺哭着扑上去:“娘亲娘亲。”
他用仇恨的眼睛死死瞪着宋锦清,牛犊子般冲过去:“你个坏女人,我杀了你!”
宋锦清推开他:“那你也要有命长大才行!”
元老夫人怒喝:“跪下!”
“老夫人,敢问,我为何要跪?”宋锦清腰背挺直。
“你以下犯上,不敬王妃,不懂尊卑!犯了七出!”
“老夫人怕是忘了,王妃身在牢中只是个阶下囚罢了,何来尊?”她轻笑:“若非是我善良大度,她早已小命呜呼。”
元启辰大步上前,指着宋锦清:“你身为三王府的人,却丝毫不懂维护王府声誉。”
“王爷口中的维护名誉应该怎么维护?”宋锦清问:“在得知那套食具是瘟病的食具也要感恩戴德的收下对么?看来王爷是真的不怕,一传二,二传全家啊。”
她的话让元启辰僵住:“即便不收下那套食具,也不该闹的人尽皆知!”
“呵……”宋锦清讽笑:“那么,有朝一日,当王妃给王爷,或是给老夫人下药时,希望王爷也这般大度。”
“你!”
“另外,王爷错了,并非是我闹的人尽皆知,朝廷早有动向,不然也不会直接搜三王府,王爷可别把别人当傻子。”宋锦清淡淡道:“王爷应该感谢自己幸运,这件事没用桶到皇上耳内,不然……”
“你!”元启辰半个音发不出来,且后背出了层冷汗。
宋锦清懒得理他这幅吃瘪德行,转向元老夫人:“老夫人说我犯了七出,那请问,王妃的行为难道不算犯七出么?她犯的不但是七出,还是犯罪!”宋锦清眼锋逐渐凌厉:“王妃的行为老夫人视为不见,我护住了全府性命和荣誉,老夫人却要我跪下,这便是三王府的公理么?”
“你,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伶牙俐齿?”元老夫人捏紧了茶盏。
她忽然生出了股子无力感。
不可否认,她说的都对。
闭了闭浑浊的眸:“你退下吧。”
宋玉书挣扎着从担床上爬起:“母亲,你难道不惩戒她么!”
元老夫人怒的将茶盏拂了下去,碎片弹到宋玉书的脸上,血色点点:“我看该惩戒的是你!从现在起闭门思过,罚俸三个月!”
宋锦清笑了,重重抬起,轻轻落下。
说到底还是顾及宋锦清侯府嫡女的身份。
她定要拿回这个身份!
被抬回去的宋玉书恼的砸了眼前能摸到的所有东西。
滚圆的花瓶骨碌到元启辰脚上,痛的他龇牙咧嘴。
他一脚踢开花瓶,抄起铜镜箭步到宋玉书面前。
他抓着宋玉书的头发,把她的脸贴在镜子上:“看看你现在这幅泼妇德行有没有王妃的样子!”
“我变成这样都是宋锦清这个贱人害的!”宋玉书砰的摔了镜子:“王爷,我可是给你办事才变成这样的,你不帮我杀了那贱人么?”
啪,巴掌甩在宋玉书脸上,元启辰恼的脸都黑了:“你还有脸提这事,我是让你害元安,没让你害全家!”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跟你拼了!”宋玉书扬着手抓了上来。
元启辰把人推倒,骂了句泼妇转身离开了。
宋玉书的手死死的攥成拳,眼睛猩红:“宋锦清,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跟你势不两立!”
她往床上一躺,叫来了丫鬟:“从现在开始,就说我病重起不来了。”
“是。”
宋玉书病重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
元老夫人有些急了,命令宋锦清前来侍疾。
房内暗沉,尽是药材的浓郁味儿。
宋玉书病怏怏的躺着。
元老夫人道:“再怎么说,你这伤,这病也是因侧妃而起,便让她伺候你吧。”随即眼神沉沉的看向宋锦清:“你可愿意?”
宋锦清微笑:“我自是愿意的,只是我愿意伺候王妃,这王妃敢让我伺候么?”
她捏着帕子,愁容的摇摇头:“王妃用人仔细,这若是汤药里冒出一些不该冒出的东西,让我如何洗涮冤屈?”
宋玉书抓着被角瞪她:“你的意思是我会故意陷害你?”
宋锦清莫名的呀了声:“我可没这么想,王妃这样说难道是因为心里有这样的想法?”
“你的口齿真是越来越伶俐了。”宋玉书气的直咬牙。
“够了!”元老夫人打断了二人嘴上的你来我网:“王妃还是要好生的歇息,不然,半月后的茶花宴谁来主持大局?”
宋玉书似等的便是这话:“母亲,我这身子怕是不行了,不如让侧妃来主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