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冤家路窄
(xiao yi两个字好像是禁用词，上一章被删了)
“陈永仁担心你翻脸，不敢打你电话，他也很纠结的。”小..姨在他胸口画着圈。
东方不败更是有伤风化，不知在玩什么，弄得叶向南注意力都难以集中。
“陈佑东是他表哥，你又是带他重生一次。”小..姨推了推东方不败，“在说正事呢，你别整他。”
东方不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小..姨，假模假样不好，你都在他腿上摩擦了。”
“陈永仁怎么说？”叶向南将想重新钻进去的东方不败拉上来，夹在腋下。
小..姨伏在他的胸口，脑袋与东方不败开始角力。
“他说，陈佑东并没有向他透露自己行踪，杀鬼佬的事，他希望你能让乌鸦再挺几天。”
“陈佑东知道乌鸦被新界重案组带走的消息，但他现在手头上还有事，事了之后会有人站出来担起这件事。”
小..姨放弃角力，将头窝在叶向南脖子处，“上次我帮陈永仁动倪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倪家扶持的大小势力盘根错节，有些骨头还是很硬的，却在那几天之间莫名消失。”
“陈佑东那时候就过来了？”叶向南想点支烟，想到这是房间，只能放弃。
“没有。”小..姨说道：“我觉得大圈在港岛还有不少人，或者与陈佑东有交情，或是就是他的叔伯辈。”
叶向南按住东方不败不安分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我真担心陈永仁会在这种大事上瞒我，其实我都想好了替换倪家的人选。”
“陈辉敏？”小..姨很聪明，“小爸，说句难听的，他不会让你捧，至少暂时他不会太在意你。”
“黄志诚当年也与他牵上线，想控制这边的社团，被他拒绝后才捧倪坤。”
“就是现在黄志诚当上高级警司，陈辉敏也不会讨好他。”
叶向南明白，黄志诚所做所为，太过不择手段。
就算陈辉敏真与他合作，林慎之那一关就过不了，只会导致忠义堂各字堆疏远得更厉害。
小..姨继续分析。
“忠义堂与义安堂，都是当年国民军底子堆起来的，势力大到警方都不会随意动他们。”
“陈辉敏说看好你，应该是给杨锦荣面子，梁总警司都不算。”
“阿南，回归了，港岛虽说自治，还是要看内地的风向，社团敢得罪港岛警方，但他们绝对不敢动杨锦荣。”
【无间道3】中，杨锦荣被刘建明打死，等于是死在警队“自己人”手中。
如果是被社团暗杀，很多的社团都会遭殃。
叶向南明白小..姨的意思，要抱紧杨总督察这条大腿。
“可是，他想让我放弃乌鸦啊！”叶向南叹了口气。
神探说过，杨锦荣有保乌鸦的意思，可能上面斗得太厉害，乌鸦到了不得不放弃的地步。
叶向南本来想与陈永仁翻脸，几天内抓住陈佑东，将乌鸦接回来。
现在不成了，陈永仁开始根本就不知道陈佑东来港的事。
“我觉得吧，他们那些人的话，不可尽信的。”小..姨抽出被叶向正按住的手。
“他们拔一把好剑出来不容易……可能是想看看你的手段吧！”
“以我对那些鸟人的了解，他们肯定不会想你因为这件事垂头丧气。”
小..姨猛然将被子掀翻，就看到东方不败的手在下头不安分。
“我们也一样！”
…………
新界。
北总区刑事总部审讯室。
乌鸦因为转为污点证人，并没有带上铐子。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我就问你，林大状被枪杀，是不是叶向南找的杀手？”
“叶向南与陈辉敏见面，他们之间又说了什么？”
乌鸦苦着脸，“长官，林大状的案子不是结了吗，司徒浩南现在都关起来了。”
“乌鸦，你做污点证人，我们是看你真心悔过才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对我们故意隐瞒，想争取宽大处理，没有丝毫可能。”
乌鸦：“长官，我是真心悔过啊，都扶老奶奶过马路了。”
“槽！”审讯的人拿出一叠早已整理好的笔录，“在这上面签字，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悔过。”
乌鸦看了一会，“长官，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做伪证害人，耶稣会先拔我舌头再与阎王密谋，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甫你阿母！”
一拳下去，乌鸦鼻血飞溅。
…………
第二天吃了中饭，叶向南与东方不败、神探三人才回警局。
车开进重案组院子，看到不少警员站在台阶下，表情凝重。
他们看到叶向南进来时，目光多有不善，令到叶向南摸不着头脑。
“老板，你昨晚搞的事动静太大，得有人背锅。”神探缩着脑袋，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好像在担心什么。
刚下车叶向南一怔，“黄Sir？”
“这里他的官最大。”神探伸出头，点了支烟，“利剑出鞘，残刀回收。”
“一代新人换旧人，就是这么换的，很残酷。”
叶向南明白，黄志诚背锅，并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黄志诚肯定还有其它事落在了梁总警司手中，否则，披头盖脸的骂声可能会出现在自己脑袋上。
三人走进重案组，就见许冠成在A组门口等自己。
“南哥，听说黄长官要提前退休。”许冠成小声说道，“现在正在收拾东西。”
他将叶向南拉进办公室，关上门，眼神有些闪烁，“南哥，新调来一个警司。”
“我认识？”叶向南看他的表情，顿时悟出了什么猫腻。
“符景行，还有欧阳一休！”许冠成苦着脸。
“陈家驹长官今早被调到湾仔分区重案组，听说刘建明总督察也被调到了庶务部。”
叶向南没有动，从神探手中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
至于刘建明……剧情又倒回去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次任性，让西九龙伤筋动骨。
刘建明是梁总警司的人，他被调走，相当于切到了梁总警司一块肉。
他被人盯上，应该是黄志诚知道他与自己走得很近，借这次机会报上次被咬那一口的仇。
果然是嫉恶如仇！
陈家驹，目前只算擦伤，还好没有降职。
昨晚刚在东九龙硬抗了符景行，想不到他突然就空降到了这边。
“神探，你怎么看？”叶向南问道。
他清楚，李文斌出手，弄这么个恶心人的手段，并不是要压制自己这么简单。
“上层的动作，我是算不出来的。”神探靠在门边，身前烟雾燎绕。
“符景行能过来，说明梁总警司这边做了让步，也就是说，乌鸦暂时可能没事。”
叶向南站在门边压下百叶帘望向黄志诚办公室。
“符景行……也想拿我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