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我只喊着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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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队长!——”戏台后,凌小遐突然拉住林惊绝的衣袖,“什么时候才能让墨尧加入我们小队啊,我真的一天都等不下去了——”她表情略显绝望的晃动着林惊绝的胳膊。

“嘘——”林惊绝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多少次了,在外面别叫我队长。”他小声说。

“这是后台耶大叔。”凌小遐没好气地说。

“那也不行,隔墙有耳。”林惊绝警惕的环顾四周。

“哈?要是我们戏班都能被监听,我看玖珑的未来也是一片崎岖。”

就在凌小遐说话的同时,房梁上隐匿在阴影中的那道身影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默默向更暗处退去,擦了擦头顶不存在的冷汗。

“呸呸呸,乌鸦嘴,别说这种话,我们玖珑——”林惊绝再次扫视周围,将声音压得更低,“……我们玖珑现在有你们这帮后生日渐崛起,不多时定时能够改变世界的存在,玖珑的未来光明一片啊。”

“行了吧队长,这话你都说了无数次了,当初还不是靠这种话把我拐进戏班的。”

“唉,哪能这么说,这都是祖国的真假情况啊,你当初不也是凭着一颗爱国的心毅然加入咱们戏班的嘛。”

“好了队长,别转移话题了,我就想知道墨尧啥时候进咱们戏班。”小凌无奈。

林惊绝逐渐收敛起了笑容,他看着凌小遐的眼睛,神情中多了一分严肃,话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公事公办,必须等到他彻底觉醒的那天。”

夜幕之下,街道上几乎空无一人,只剩下隔几米一盏的路灯连成一排散发出一片片光亮。交错的楼宇间,一道身影轻盈的在房顶上不断的穿梭跳跃,越过一条条无人的街道,经过漫长的快速前进,终于纵身一跃,稳稳落进了一座紧锁着大门的院落。

他摘下头顶的斗篷,走向院落边缘的那建在一排小仓库上层的一排蓝色铁皮房。没多久,男人来到二楼,轻轻敲响了其中唯一亮着灯光的一间房门。男人站在门口等待了一会儿,很快,门上的猫眼闪烁了一下,下一秒,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快进来,今天回来怎么比平时还晚?”一道女声轻声说。

男人走进屋内,二话不说,整个人成“大”字瘫倒在了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怎么了到底?”女人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用他的纤长的腿踹了一脚男人。

“哎——”男人长长呼出一口气,“今天他们在后台聊天居然聊到了监听,那个林惊绝特别警惕的观察周围,我都差点以为我露馅了,一直待到所有人都走完半小时才敢离开。”

“但是你其实并没有被发现。”

“对呀,不然你就见不到活着的我了队长。”男人哭丧着脸。

“滚蛋,说什么胡话。”

“我感觉我那半个小时就像个傻子一样。”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

“没事,傻子也是有优点的,起码,你足够谨慎。”

“队长……你会不会夸人……”

“有意见?”

“有——”男人出人意料的冒出一个字眼。

“嗨呦?楚潇南,你小子皮痒了?”

“有…有建议!”楚潇南连忙道。

“什么建议?”

楚潇南突然一屁股坐了起来,举起一只手看着女人,“队长,我建议咱租一间大点的屋子!”下一秒,女人起身一脚把他踹的又躺了下去。

“你还是安心躺着吧。”

“呜……疼。”楚潇南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肚子。

女人理都没理他的表演,看了两眼这间比一般公共厕所大不了多少的铁皮屋子,无奈道:“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个月上头发下来的钱已经被我们花的差不多了,你要有胆量,你去找会长要去,他可是从来都只希望我们一次就做对决定,每次行动前就把需要的资金报备好,我们残花会最不缺的就是钱,下次行动前我会把预算抬高的。像这间屋子已经是龍中最便宜的出租房了,金钱要花在刀刃上。”

楚潇南摸了摸腰间的佩刀,“确实是花在刀刃上了……”

“我说的是这个吗?!”

女人一把将被子扔给床上的楚潇南,自己则是回到地铺上的被窝里。

“队长,那些‘执花’的能力我们都摸的差不多了,应该可以走了吧。”

“不行,每个地方考察一周,这是规矩,我们‘秘葬’的其他队员也都在别的城市考察,给老娘撑着,没几天了。”

“队长,明天还是我来睡地铺吧。”

“滚,睡你的觉。”

远在首都的一栋大厦中,最高层的会议大厅内,一个皮肤冷白的年轻人坐在主座的位置,空旷的会议室只有他一个人,此时他正摆弄着手里的小刀,注视着面前的屏幕投影。

“塔莉娅,你在占些什么?”年轻人发问。

“每日占卜,会长。”屏幕另一头的女人答道,此时她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面前是74张浮在空中的塔罗牌,那些牌在空中有规律的交错移动,牌的背面对着她,正面对着屏幕,然而在年轻人的视角,牌的正面却全是空白。

很快,塔莉娅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空中浮动的一张牌,摆放在了桌面,与桌面上早都摆好的其余4张牌成功组成牌阵,她手指轻抬,5张牌便同时自动从左向右翻开,看到牌面的瞬间,塔莉娅眼中不易察觉地现出一抹喜色。

“会长,”塔莉娅开口道,“我有些累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聊关于‘秘葬’小队的下一个任务吧。”

“嗯?”年轻人愣了一下,“好,早点休息。”

话毕,塔莉娅便结束了通话。她最后看了眼那5张牌,随后一挥手,桌面上的5张牌与所有浮在空中的塔罗牌都在几秒内如群鸟归巢,重新归为了一摞。

女人是西方面孔,她的皮肤白皙的像从来没见过太阳,那如瀑般散落到地上的黑发在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的映衬下呈现出夜空般深邃的美。

她那暗淡星辰般的眼眸望向窗外的那轮明月。

“吾王,这么多年,您终于要现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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