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选择
茫茫焦土之上一人一鸟同行，他们正是早已离开去的玄之和红鸟，如今他们又回来了。
焦土之上一片灰黑，万物静灭，只有天雷勾出的地火还在燃烧，但也十分微弱了因为这片焦土以没有可燃之物了。
玄之看着昨日还是百兽齐聚，千鸟齐唱，青山绿水，神仙福地，如今确是百兽皆无，千鸟四散，山崩水染，昔日福地变焦土。不由心中压抑万分，一点点向着焦地的中心走去。而站在玄之肩膀上的红鸟，见家园被毁，带自己如亲女儿的老应龙身死，早已是泪眼婆娑，不断催促着玄之走快点。
到焦地的中心了，这里更是骇人听闻，数千米的土地被天雷轰出一个深坑，玄之和红鸟十分小心的走入深坑，深坑越走越深从刚开始走入的半米深到如今已是看不见天上的太阳了。
“前面，有东西。”红鸟激动的在玄之耳边提醒，玄之也早就发现了，因为前面看见的东西与四周深坑中的颜色格格不入，玄之心中不断猜想，有什么东西可以在这天雷中存留那？就连那座福地洞天都化为碎石残壁，这样想着玄之逐渐加快了脚步。
玄之赶到地方，看清地上的东西是两颗一红一蓝鸡蛋大小的宝珠和一块方形的奇怪石头。
红鸟从玄之肩膀上下来率先拿了那颗红色的宝珠飞到一旁研究去了。玄之先把那块方形石头拿在手里观察，石头有手掌大小，通体发黑，中间貌似是一颗心脏，“好像还在动吗？”玄之把石头贴在耳朵边，咚，咚，咚，石头中真有心跳声，只不过十分缓慢大约一分钟跳一次。玄之拿出麻布小心包裹好，放在身上的布袋里，这石头一定有什么大秘密拿回去给师傅看看。”玄之又拿起那块蓝色宝珠观察，这时候他身后的红鸟却开口说话。
“人类，你看看本鸟有什么变化。”
“变美了，羽毛也变得更红了。”玄之没有回头去看，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宝珠。
“喂！人类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本鸟吗？”
“当然！不能。我正忙着那，这些东西一定藏有什么大秘密。”玄之的前两个字，故意拉长了声调，就是为了想气一气他身后的红鸟。
“可恨的人类，你不回头看看本鸟，以后你会后悔的。”
“后悔，后悔什么？是后悔没看到你把宝珠吞下噎住的样子吗？你别玩宝珠了，把宝珠给我，这颗蓝色宝珠我没有发现什么，也许是要两颗宝珠放在一起才行。”玄之坐在地上十分投入的研究宝珠，以至于没有听到他后面传来的脚步声。
“给。”一只纤纤玉手搭在玄之肩膀上，玄之没有第一时间发觉从手中接过红色宝珠研究起来，突然玄之侧目去看一只人手搭在他肩膀上，玄之一下就跳了起来转头去看。
“怎么了？人类。”
玄之看到一位全身赤裸，红色头发散开的少女歪着头看着自己。惊的玄之呆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英俊的少年，你看妾身美吗？”
“你，你是红鸟吗？”玄之心中有无数的问号，这荒山野岭那来的美丽姑娘，要是她不是红鸟，就是妖怪，如果是妖怪一定要立马铲除，算了，还是给她留一口气问问红鸟的下落吧。玄之这样想着，背过一只手，手中以汇集法术就等她开口了。
“叮咚，人类你答对了，正是本鸟！”
玄之表面笑嘻嘻，心中松了一口气，暗中取消了手中汇集好的法术。
“是你呀，吓我一跳。”
“怎么人类？看你的样子很失望啊。”
“以本鸟的美色，是不是可以算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绝代佳人了？”
“人类，你怎么不说话呢？看着我干什么？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别以为本鸟不知道，本鸟告诉你不可以，本鸟还是黄花大母鸟那。”红鸟连忙用手遮住胸前。
“你在说什么那？黄花大母鸟，我是在想你用红色宝石变成了人类，我是不是可以用红色宝石变成动物那？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你这人类关注点不对吧？放着我这绝代佳人不管……”变成人类的红鸟脸上有些发红。
“对呀，不管。还有我们人类一般不会赤身裸体站着，会穿衣服的。”
“做人规矩真多，我累了，到你肩膀上歇一会儿，哎！你跑什么呀？人类。”
“你得先变回鸟儿才行，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
“哎呦，你是不是害羞了？那今天本鸟必须坐在你的脖子上。怎么回事？头好晕啊。”说着，红鸟就晕了过去，身体逐渐变小又变回了鸟儿，红色宝珠也暗淡下来。
“看来这变化也是有时长限制的”玄之收好两颗宝珠，带上晕倒的红鸟离开这里，红鸟从口袋里渐渐醒来，看着她上方玄之那张俊俏的脸，不知为何心脏莫名的加快，跳动起来。
“人类，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
“哦，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没有丢下本鸟一个人离开，这就足以证明，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类。”
“善良？你想多了，只不过是这荒山野岭的留着你也能为我带路与兽群交流，不然我早丢下你这个啰嗦鬼了。”
“哼，你这个自私的人类，放开本鸟，本鸟要离开你。”
“我又没抓着你，想走就走吧。”
“哼”红鸟依旧待在口袋中，这次没有在跟玄之吵了。
傍晚时分，玄之捡了一些树枝生起了篝火，又采了一些野果吃，玄之率先开口说道：“红鸟如今你家园被毁，想好去哪里了吗？
“没有，你要去哪里啊？人类。”红鸟吃着玄之带回来的野果，眼睛盯着玄之问道。
“回家”
“可恶的人类！你还有家，本鸟家都没有了。”红鸟又想到了老应龙，不由再次流下泪水。
“要不你跟我回家吧？反正如今你也能幻化成人形了，带你熟悉熟悉人类的社会也好。”
“这是你在邀请本鸟吗？人类。”
“是在邀请你，红鸟女士你愿意跟我去人类社会吗？”玄之弯下腰，伸出了他的右手。
红鸟被玄之的这一幕逗笑说道：“好吧，人类我答应你的请求。”红鸟伸出左边翅膀与玄之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