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仙子们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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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番外

ps:别问我为什么突然写了个番外,因为这个是上二章的弃稿,发出来是因为投资要掉了...

俞小塘恭恭敬敬地向林玄元行了一礼,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步履轻盈,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师尊的气息,还残留在身上……

俞小塘不禁红了脸,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那旖旎的画面逐出脑海。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低语:

这般亲密无间的修炼,竟是如此销魂蚀骨……若是日后还有机会,我……我……

「啊!」俞小塘轻呼一声,连忙掐断了那个荒唐的念头。她咬了咬嘴唇,暗自训斥自己的放荡。

我在想什么啊!师尊是师尊,我是徒儿,这般胡思乱想,简直是大逆不道!

俞小塘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比试上。

擂台之上,林玄言和那谷雨山庄的弟子已经过了几招。只见林玄言身形如电,出手迅捷,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小师弟果然厉害!」俞小塘由衷赞叹,眼中闪过一丝骄傲。「这般修为,在同辈中当真罕有敌手!」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紧张地握紧了拳头。生怕林玄言出什么差池。好在小师弟天资聪颖,又有师尊亲自点拨,此番对决想必不在话下吧。

师尊……

但凡想到那个词,俞小塘的心头便是一颤。适才与林玄元的「修炼」,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方才的悸动余韵未消,已经在脑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躯体交缠时的快感,肌肤相亲时的愉悦,犹如涟漪般在俞小塘心头泛起,久久不能平息。

「嗯唔……」一声嘤咛自俞小塘唇齿间溢出,惹得旁人纷纷侧目。她这才恍然惊觉失态,连忙捂住嘴,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师尊,都怪你……害我……

俞小塘在心中嗔怪道,眼眶竟有些泛红。

她逼迫自己深呼吸,平复着翻涌的心绪。可那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却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我对师尊……

俞小塘只觉脸上一阵燥热,连耳根都隐隐发烫。她不敢再想下去,只得强行将思绪拽回眼前的比试。

林玄言身形如电,衣袂翩跹。他出手干脆利落,每一招每一式,都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哈!」

又是一声清啸,林玄言运劲于指,朝对手胸口点去。那谷雨山庄弟子连忙侧身闪避,却还是慢了半拍。只听「嗤」的一声,衣衫应声而裂,胸口处多出一个焦黑的指印。

「啊!」那弟子痛呼一声,脚下踉跄,险些摔倒。他强撑着站稳,却已是脸色惨白,满头大汗。

「小师弟好功夫!」

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登时引来一片喝彩。众人皆为林玄言捏了把汗,此时见他占了上风,不禁齐声叫好。

「玄言师弟,加油!」

「寒宫剑宗,必胜!」

「谷雨山庄,不过如此!」

俞小塘激动地挥舞着拳头,也跟着高呼:「小师弟,你是最棒的!」

她兴奋的嗓音,与周围的呐喊汇在一处,化作山呼海啸般的助威。那澎湃的气势,连擂台上的选手都不禁为之一振。

林玄言嘴角微扬,朝着人群的方向微微颔首,似是谢过。他眸光一凝,再度将目光锁定在对手身上。

这谷雨山庄的弟子,修为倒也不弱。几番较量下来,竟还能勉强招架。林玄言暗暗赞叹,心知不可掉以轻心。

「承让!」

林玄言朗声道,长剑一挽,摆出了击的架势。那谷雨山庄弟子见状,也是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摆出迎敌的姿态。

两人目光交错,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空气仿佛凝滞了,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然来到俞小塘身旁。俞小塘只觉衣袖被人轻轻一扯,回头一看,竟是裴语涵。

「师父?」俞小塘讶然。「您怎么来了?」

「为师来看看情况。」裴语涵说着也望向擂台,眼中精芒闪烁。「玄言那孩子,倒是有几分天赋。」

「师父所言极是。」俞小塘连连点头。这个小师弟,大有前途啊!

「话说回来,」裴语涵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嘴角微微勾起。「小塘你这一战,可有什么收获?」

「啊?」俞小塘一愣,心头不由得「砰砰」乱跳。

师父这是何意?难道她已经察觉了什么?

俞小塘慌忙摇头,强作镇定道:「徒儿愚钝,全靠『缠丝』剑相助,才能侥幸过关。若非如此,只怕难以胜那钟华少主。」

「此言差矣。」裴语涵淡淡一笑。「宝剑赋予你力量,但驾驭之人,还需你自己。小塘,为师倒要问你,你可悟出什么道理?」

「这……」俞小塘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悟出什么?她哪里悟出什么了?若不是师尊那番「指点」,她怕是连剑都握不稳当……

「师父,我……」俞小塘涨红了脸,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裴语涵的双眼。「徒儿确实……有些心得。可……可……」

「嗯?」裴语涵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俞小塘。「说来听听。」

俞小塘心中大恸,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能说?和师尊的那番「切磋」,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苟且!

「徒儿……徒儿不才,尚在参悟之中……」俞小塘闪烁其词,试图蒙混过关。「待彻悟透了,定会禀告师父……」

她说着便要行礼,却被裴语涵一把拉住。

「小塘,」裴语涵神色忽然变得严肃。「你我师徒一场,岂能有所隐瞒?」

她上下打量着俞小塘,眼神锐利如刀。「为师问你,师尊可曾传你什么不传之秘?」

「呃……」俞小塘心头一颤,险些惊呼出声。她慌乱地摇头,辩解道:「徒儿不敢欺瞒师父!师尊他……他老人家只是教了我几招剑法,并无其他……」

她话音未落,裴语涵已是冷哼一声。

「几招剑法?」裴语涵逼视着俞小塘

她目光如炬,直刺入俞小塘的心底。「小塘,你休要弄巧成拙。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俞小塘霎时语塞,张口结舌,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她心虚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眼眶竟有些发热。

完了,都完了……

师父定是看出了端倪,这下子……我该如何自处?

俞小塘内心翻江倒海着,面上却强自镇定,颤巍巍地回道:「师父明鉴,徒儿绝无半分欺瞒……师尊他老人家,的确只是传授剑法,别无其他……」

「当真?」裴语涵似笑非笑。「那你脸上的绯红,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俞小塘结结巴巴,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徒儿……徒儿是因为……方才运功,气血翻涌所致……」

「运功?」

裴语涵冷笑一声。她伸手托起俞小塘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的双眼。

「小塘,你我师徒相交多年,何时见你运功会脸红?」她一字一句,咄咄逼人。「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俞小塘哪里受得住这般审问?她慌乱不已,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师父,您……您别逼我……」

她哀求地看着裴语涵,泫然欲泣。「徒儿真的什么都没瞒您,您……您就饶了我吧……」

裴语涵见状,心中一软,却仍是不肯就此罢休。她长叹一声,放开了俞小塘,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塘,为师不是要为难你。只是师尊那个老狐狸,心思难测。你初涉江湖,难免被他蒙骗。万一吃了亏,追悔莫及,为师岂能不担心?」

她怜爱地抚了抚俞小塘的秀发,目光慈爱。「你但说无妨,为师绝不会怪罪于你。」

俞小塘闻言,心底一暖,鼻头却是一酸。她知道师父是为自己好,可那番龌龊之事,她又怎能说得出口?

「师父,徒儿……徒儿……」

俞小塘支吾了半晌,终是狠狠心,咬牙道:「徒儿不才,实在难以启齿。还请师父恕罪!」

「你!」裴语涵气结,对这个倔强的徒弟简直无可奈何。「罢了,你执意不肯说,为师也不勉强。」

她幽幽叹了口气,似有无奈,又似怜惜。「只是日后行事,务必小心谨慎。师尊那边,也莫要……太过亲近。」

俞小塘闻言,心头剧烈一跳。她慌忙点头如捣蒜,连声应是。

师父这是明白了?她这是在……告诫我?

俞小塘又惊又惧,几乎不敢去想其中意味。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神,却仍是心乱如麻。

裴语涵见状,也不再多言。她轻轻拍了拍俞小塘的肩,柔声宽慰道:「好了,别想那些了。你且专心看比试吧。」

俞小塘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她揪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腩。

「多谢师父。」她哽咽道,眼中泪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