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悠时行乐
柯博到了老府的房门外，选择了仅限自己眼前显现的房间编号下的门铃选项。等了片刻后，老府接了，他的声音能直接传到柯博脑中，略微有些不乐。
“干嘛？”
“去吃早饭啊老爸。”
“现在几点啊。”老府有些困惑，拿起一旁手机开机看几眼后顿时无语了：“凌晨两点，你要我起来吃早饭？”
“啊？”柯博有些愧疚：“那当我没来....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时间的啊？”
老府答：“用手机啊。”
“哦...那行吧，你继续睡。”
老府没有多说，毕竟实在是太早了，虽然也挺好奇柯博成绩的，但他怕多说几句睡意就会变得浅。
胖叔的卧室就在老府卧室的旁边，不过意识到时间的柯博便不打算也去打扰他了。
在慕雪清门外又等了四多分钟后她才出来，看样子是花了点时间梳头。
中长发直顺着，是略低的细浓一束马尾，将发全部拢在背后。
她依然穿着一直以来的那件色黑且较贴身的短袖，以及一条较宽松的直筒白长裤。
“谢谢你等我。”慕雪清出门后正转身，边关门边跟柯博说，语气轻和无夹。
“没事。”柯博笑了笑。
随后两人站在引力上，被送往了三号餐馆。
在那里，慕雪清点了小米粥，柯博则点了包子。
它们都用胖叔之前给的那张积分卡支付，毕竟两人的积分是要用来兑换奖品的。
吃小米粥时，慕雪清前倾着，弯着背，一手握筷子一手握碗，想要专心吃。
柯博正坐在她的对面，忽然找起了话题：“等下吃完饭后你觉得我们该去哪？”
慕雪清思索了会后回：“我还以为我们要去第二关试炼，毕竟我们在这里的时间这么有限。”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试炼那么累，咱俩才刚熬过一个，现在总得先放松放松吧。我觉得还是劳逸结合点最好。”说的时候，柯博嘴里没食物。
“我不确定时间够不够啊...”慕雪清提了个顾虑，接着趁柯博应答继续吃起了粥。
“说到时间，我突然有些好奇试炼里的时间流速跟现实比是什么情况了。”柯博取出了手机看了眼日期，接着问慕雪清：“你知道我们是几号来的吗？”
“不知道。”她在思索片刻后否认了。
“那我们到时候去问我爸吧。他应该知道，或者胖叔。”柯博想了个方法。
“行。”
又吃了几口饭后又是柯博谈了起来：“我之前去叫我爸起床的时候，他告诉我现在才凌晨两点。我记得，我们当时去做试炼的时候....诶，是白天还是晚上来着？”
“我记得是早上左右。”慕雪清挺笃定的：”那天我们吃完早餐后先是去全息投影场玩了下，然后才去试炼的。”她也只忆些大概，但也足够了。
“那这么说的话，我们在梦境里过了八十多个小时，现实世界才过十二个小时左右啊。也就是说梦境世界比现实世界快七倍左右。”
“对啊。”慕雪清吃进了口粥，吃完后才接着说，感叹：“这好神奇啊。我感觉梦里——我还以为试炼里的时间流速很正常，怎么会跟外界差这么多？”
“有可能是梦里的时间流速跟现实世界里的是不一样的吧。”柯博为自己突然牵扯出梦抒了解释：“因为试炼它本质上不就是梦，要我们在睡着的状态里参加？”
“可是它如果比外面快这么多，我们怎么会感受不到？”慕雪清吃饭很朴实无华。
“呃....”
“我就想知道它是什么原理。”她将嘴里的那口粥被嚼差不多后才说。
“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头盔能让我们对时间的感受出现变化吧。”说到头盔，柯博仿佛受到了启示般，包子都顾不得吃了，要陈述一段揣测：“诶，等等，我知道了。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头盔能帮我们头脑分担很多的计算，这样头脑就能转得更快，也就导致我们对事情的理解更加迅速，也就意味我们能够轻松地理解那些发生地很快的事情，也就感觉很稀松平常？”
“是....是啊。”慕雪清忍不住笑了笑，看着桌面在试图理解柯博利索且扔传递出的信息。
“我看就是那样。”柯博又开始啃起了手上的包子，他椅子靠近桌子，但身体后仰；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握着包子。
缓缓点了两下头后，慕雪清引起了下个话题：“说到那个头盔，你是不是也有被那个裤子一样的机器给包裹啊？”
“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用来处理我们的...呃...”慕雪清不知道该不该在吃饭的时候说恶。
而在这一刻记忆已回到了柯博身上，他恍，兴奋且积极地接过了话：“哦！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了，就那个跟头盔一起到我们身上的那个机械裤子。我知道了。”
“是吗？”恍找到了共鸣慕雪清随后慨：“我感觉那东西好恶心啊。”
“为啥，这个，排泄物不都要处理，不然我们被尿憋醒，试炼却才只进行到一半的话怎么办？”柯博以为慕雪清是在说拉令人反胃。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说，一想到在我们之前这些手环不知道被多少人戴过，我就....我就觉得很不干净。”
慕雪清注意到的关键点，从来没有在柯博的认知里过，他试图悟片刻，最终目瞪口呆了：“诶，对啊...”
“是吧？”慕雪清随后慨：“我就很希望它们至少能提早点跟我们通知一声，而不是让我们自己发现，因为发现那个，简直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感觉。”
其实，当时，慕雪清起初感受到臀部被那东西包住后，只是有些惊讶。但当她意识到一些底细时，就直接排斥了。当时脱口而出，开什么玩笑？
柯博回了一句，“对啊...”
他在慕雪清抱怨时刚吃了一大口肉包，此刻还没咀嚼完。吃完后他才开始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不过高科技文明，应该有从原子级别进行清洁的能力吧....你不用担心，应该不至于脏的。”
无奈地轻叹了声“啊”类的叹息后，慕雪清应：“我知道。但我就是接受不了。”
“我懂。”柯博说完后慕雪清又“啊”了遍。
他突然低头用起了手环，用思绪输入“手环被上一任宿主使用完后被怎么清洁”的疑问后，其的人工智能就简要地回答了。
等离子体帷幕。即为，通过短暂施加低温高密度等离子体流，从而快速“剃掉”物体表层的纳米级杂质。场能足以剥离病毒、细菌膜以及有机残留，但被控制在不影响下层结构的程度。
“你看看它怎么清理的应该就会好受点。”将字句映照出来后，柯博将其操纵到移至了慕雪清面前。
看的过程里她吃了几口饭，读完后她发了声“哦...”
将映照收回了手环里后，柯博安慰起了她：“反正，高科技文明办事，我们只管放心就行了。”
“的确。”慕雪清附和了声。
之后两人就没说什么专心吃饭了，毕竟边谈边说吃饭进展真的会很慢。最终饭两人是基本同时吃完的。
吃饱喝足的柯博后靠在椅子上，早已用纸巾擦拭了嘴，被折叠的纸如今就放在桌面。
柯博看着桌上的餐具，想到之前他们来吃的时候没有清理过，可这次来的时候一切都原本是被处理干净的状态，好奇是小聪还是其他专门负责此类事的机器人卫生工清洁。
他问慕雪清：“现在咱们去哪儿啊？”
“呃我也不知道。”慕雪清同样早已擦过了嘴：“我觉得我们可以看几眼地图，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我同意。”各自将地图调出后，两人都点入了游乐设施的范畴。得幸于之前在看奖品时他们意识到有的分类功能。
看了会儿后慕雪清指出：“记忆漂流馆看起来很好玩。”
“思维过山车和星际漂游船也挺不错的。”柯博接着抒见：“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的游乐设施也太多了。”
“哼，我想知道为什么之前咱们看地图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这些。”慕雪清依然前倾，双小臂在桌。一脚也依然在屁股下面垫着，鞋子都没脱。
“毕竟有那么多地方嘛。”柯博想到了个说法。
“有道理。”慕雪清接着抒了个自己的主张：“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在每玩一个地方后，就去做一个试炼，这样劳逸结合？”
“可以啊。”柯博的姿势依然没变，毕竟本就舒服，没必要改。
“那我们现在该去哪里呢？”慕雪清用大拇指头擦了下另外四指间的；看着柯博。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说一个我想去的，你说一个你想去的，然后我们看看哪个更好玩？”有的时候选择太多也会让人很为难。
“好啊。”慕雪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去记忆漂流馆。我要说它的介绍吗？”
“说啊。方便我们更好地对比。”
“那好吧，所以它的介绍是....浏览任意记忆、或重构自己童年的某段时光。适合怀旧、治愈，以及哲学探索。”
柯博评了嘴：“感觉挺有趣的....说到记忆，我突然很好奇它们是怎么让我们看见任意记忆场景的？是人工智能自己通过我们零碎的记忆拼凑出来的吗？因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但反正我是真记不得太多过去的事了。”
“呃，我觉得我们应该问问人工智能这个。”
“好啊，我来问。”柯博听取了慕雪清的建议，得到了结果：“它说，任何个体的感官曾接收到的信息，都可以通过因果论一步步推导出。通过计算便能得出当时最完整的感受，包括视觉信息，听觉信息等，并能高度还原与重现出。”
“哇....感觉真神奇。”慕雪清有些被震惊到了。
“可不是吗？”柯博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去体验的是星际漂游船。它的介绍是：搭乘游艇穿越星云带、虫洞走廊、引力波剧场，并想用飞船内部将提供的舒适体验，搭配舒缓的音乐与绝美的星际景观。”
“这个感觉也好有意思。不过，你知道我们是坐真的飞船，还是只是在一个装饰得像飞船的房间里看一些虚拟画面吗？”慕雪清弯腰着，双小臂放在桌上，背较为挺直，虽然是斜的。
“你等等我。”柯博问了人工智能后，其给予了答复，柯博将其念出：“真实飞船、真实旅程、真实天体、真实宇宙，这是全部真实的星际旅程。”
“那我觉得我们就选这个吧，因为它听起来很好玩”
“好，那这个完后，我们下次就做你说的那个记忆东西。”
“好。行。”慕雪清语气真实，但略微有些温和，抑无细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