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早餐

早上5点，叶晴被一泡尿憋醒，她坐在马桶上，试图努力拼凑完整昨晚的记忆拼图，突然背部挺直，瞪大双眼………

清晨，屡屡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房间内逐渐变得明亮。叶晴用在床上笔出一个大大的“大”字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想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间，有没有酒后说胡话。

同时，杨子轩晨跑完，站在淋浴间，任凭水流大把大把淋下，他一遍一遍回想昨晚叶晴酒后，仿佛水流可以洗净内心对叶晴的愧疚感。

餐厅里，叶晴选择了一个靠近自助餐环岛的位置，两片金黄烤吐司边缘微微脆卷，一颗半熟太阳蛋和一小搓黄油，一杯面包，一小碟沙拉。“管它的，先把饭吃饱先，早餐要吃饱，中午要吃好，晚上要是少。”

叶晴美滋滋的把黄油摸匀在吐司表面，一层吐司，一层太阳蛋，一层吐司的马好。双手轻轻抬起自制好的三明治，她在酝酿从哪个角度吃下第一口，蛋黄不会流出；确保咬下的每一口吐司，都与蛋香和黄油的丝滑完美交融。这一刻，她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了，昨晚的纠结与唐突在早晨的阳光和美味早餐面前，已经显的不那么重要了。

很快叶晴吃下自己的第一个杰作，一杯牛奶下肚后，她吃了一小块哈密瓜，衡量自己是否吃饱，片刻迟疑后，她选择再做一个。

当杨子轩步入餐厅时，一只圆滚滚的小白兔啃哧啃哧的形象印入眼前。尽管她的眼睛笑迎迎下面若隐若现小乌青透露出没睡好的讯息，但丝毫不影响眼角和嘴角的弧度，骄阳一般。

杨子轩在餐厅里找到一个靠近落地窗户的角落，徐徐清水顺着玻璃留下，阳光透着玻璃，将水纹光印在杨子轩脸上，不规则的影子就像他内心深处早已波澜壮阔的水平面，难以琢磨，难以形容，心情和情感变幻莫测，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

“嗡嗡”叶晴的手机在桌面上，弹出一条微信消息。叶晴看着被面包油包裹的双指，直径走入卫生间，清洗手上残留的食物后打开手机锁屏，看到里面的内容。

杨子轩在角落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叶晴明快的像个小兔子。

“今天上午在14层有当代艺术作品展，一起去吗？”杨子轩的来信，叶晴机械化的回复“好的”，像处理日常公务一样，看作这次邀约，她早就忘记昨晚的烦恼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