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骸骨事件37
小伙子解释说：“我们鲁力贷款公司可是一家营业执照齐全的公司，所有的经营项目都得到了ZF的许可，你们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不，我们来这里并不是想调查你们，而是想了解一些事情。莫斯解释说。
想了解什么呢？
贷款？
还是入股？
不，这些都不需要。
我想询问的事情，和一个名叫安德鲁森的人有关。
安德鲁森？
我不认识这个人。小伙子果断回答。
能带我去见见你们公司的负责人吗？
莫斯不打算和他说太多，直言表示想见负责人。
很抱歉，莫斯先生。
小伙子歉意说：“我们老板目前并不在公司办公，他出门谈生意去了，如果你们想见他，请另外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来。”
不在公司？你确定他不在公司？
当然确定。小伙子拍拍胸脯回答。
居然他不在，那我也没办法。
莫斯回头对莉西说：“看来今天真没办法见到他的老板了，你打个电话告诉丹尼尔警官，让他明天最好抽时间拜访一下这里，因为我觉得他们公司似乎并不友善呢。”
是呢。顾名思义是一家贷款公司，但背后会不会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呢？
譬如高利贷？或是暴利催收什么的？
我隐约记得上一次安德鲁森的妻子提起过一些事，说什么讨债上门什么的，而且还严重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呢。
莫斯先生。
高利贷和暴力催收违法吗？
莉西假装无知询问莫斯。
当然违法。
莫斯解释说：“法律明文规定催收借款是不可以……”
请等一等，莫斯先生。
莫斯话未说完，小伙就迫不及待打断了他。
催款并不存在暴力，只是例行拜访借款人住所而已，请你们不要相信他妻子，她在撒谎。
撒谎？
呃……这样的解释也合理，但……
莫斯寻思一下，继续说：“但安德鲁森先生的死，会不会和这笔贷款有关呢？”
关于安德鲁森的死，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吧？
嗯，新闻上已经看到了。小伙子回答。
那笔贷款算是泡汤了，找不到借款人我们也束手无措。本来想着让他妻子偿还，但事后才知道他妻子因为注射毒品，已经被送往戒毒所了。
哎！小伙子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他没能力偿还贷款，当初说什么也不借钱给他了。
不过呢，小伙子补充说：“但他的死确实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做，当然更不可能杀死他。说实话，自从贷款到期的以后，我们好几次前往住所寻找他，但始终见不到本人呢。”
到底和安德鲁森的死有没有关系，也不是我们说了算，只有等明天警察到来调查以后才能得出结果。
莉西，我们走吧。
这件事似乎不在我们的工作范围，交给警察处理好了。
说罢，莫斯转身朝门口走去。
请等一等，莫斯先生。
莫斯和莉西刚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了。
居然你们执意想找我们老板了解事情，其实非常简单。用不着麻烦那些警察，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他，请二位跟我来。
见老板？
刚才你不是说过他不在公司吗？
怎么现在……
不不不，我记错了。
老板当然在公司，我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小伙子打着哈哈说。
这家伙……
莉西贴近莫斯，嘀咕说：“早就就知道他不老实，如果刚才不唱一出戏威胁他，恐怕根本没办法让他妥协呢。”
嘘！小声一点。
莫斯急忙用手堵住莉西的嘴，小声说：“如果不使用手段，他是不会乖乖就范的。”
你好，老板。
这位先生和小姐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莫斯和莉西被小伙子带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的面积并不宽阔，目测约有十五平米。
房间里摆放的家具很简约，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皮质椅子。
进门左手方向，摆放着一张黑色布质沙发，宽度大约能容下三个正常体格的人。
我不是已经说过不见任何人吗？
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把脚放在桌子上，斥责小伙子。
但……但是。
小伙子低着头，小声说：“他们是侦探。”
侦探？
侦探又能怎么样？
我们鲁力贷款是一家正规公司，难道还怕侦探调查？
不，先生。
莫斯接话说：“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调查你们，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如果你们想贷款，麻烦跟这家伙到前台办理签约手续即可，倘若不想这样做，那么就请尽快离开，我很讨厌你们这种人。
你认识一个名叫安德鲁森的人吗？
莫斯抛出一个明知故问的话题。
安德鲁森？
哼~当然认识。
中年男人冷哼说：“那家伙欠我的钱，直到现在还没还清呢。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种时候被人弄死，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就应该收了那家伙手里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一块金手表。中年男人回答。
你见过金手表？莫斯连忙询问。
见过，当然见过。中年男人回答。
不过呢。
他补充说：“只是一张金手表照片而已。”
照片？
你是说安德鲁森将那张金手表照片给了你？
对。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似乎是那家伙死前那一天下午吧？
但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是通过什么方式交给你的呢？莫斯问。
当然是亲手交给我的。
什么时间？
大约死前一天的下午，大约4点~5点钟的时候吧？我记得当时他似乎很着急，表示想利用那块金手表作为贷款利息支付给我。但最后却被我拒绝了，因为从照片上看，那块手表的表面已经积累了很厚一层泥土，而考虑到无法使用，所以我当时就回绝了他。
之后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之后？之后那家伙就离开了。
唉~现在想想真是亏死了，早知会发生那种事，当初就应该答应他收了那块金手表，虽然不怎么值钱，但表壳总归是金子做的，如果把它融掉变卖，兴许还能收回一些成本呢。
之后你还见过他吗？
没有，不但没有见到本人，就连尸体也没见到。中年男人怄气回答。
那块金手表的照片，你现在还保留着吗？
莫斯试探性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