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影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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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无耻淫贼】

夜伏月提了三成功力,正准备飞身下瓦。

不料宗之潇却伸出手臂一拦,“莫要冲动。”宗之潇再一次拦下夜茯月。

“此时不报,更待何时?”夜茯月摇了摇头,蹙起眉头,拨开了宗之潇搭在肩上的手,应声而道。

夜伏月提了三成内力,飞身下瓦,即刻陷入了撕杀之中。

“活捉夜茯月,有赏!”乌尔央大吼一声,只见众人提刀朝夜茯月撕杀而去。

夜茯月将内力倾注于剑尖之上,“呛呛”几剑刺向来人,瞬间便击退几人,只见她几个翻身便踢在提刀的众人身上,众人纷纷倒地。

忽然,身后猛然刺来一剑,夜茯月察觉到,但为时己晚,致使她无法她避及。

“不好!”宗之潇立即,提功运气,飞身下瓦,一剑抵挡在夜茯月之前。

“阿月,若要报仇,小心为上。”宗之潇蹙眉,一个箭步便挡在夜茯月之前。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夜茯月不耐烦的望了宗之潇一眼。

“阿月,听我的,危险!”宗之潇又往前挡了一挡,生怕伤了夜茯月。

“啧啧啧,死到临头了还你侬我侬,好一对苦命鸳鸯!那正好成全了你们!”乌尔央狠狠的鼓了鼓掌,乌尔央大笑道,朝身后众人,挥了挥手。

“哼,自不量力!”宗之潇挑了挑眉,冷哼一声。

宗之潇将内力倾注于剑上,紧咬下唇,正准备开打。

突然,一女音传入了耳朵。

“且慢!人是我的!”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只听马啼声嘶鸣,一女子渐渐靠近此地。

“何人口出狂言?”乌尔央轻哼一声,朝那名女子望去。

“李——潇——湘!”李潇湘提高音量,拔出银牙剑,一字一顿的答道。

只见李潇湘身着一火红便装,腰佩两把银月刀,刀刃发出凛凛白光,刀尖在烈日下散发出一阵寒光,李潇湘束着头发,好似男子之身。

“李……李潇湘!”乌尔央身后的人皆慌恐不己,连连撤退了好几截。

“今日出师不利,咱们撤!”乌尔央见状不妙,飞速翻身上马便带着众人向北逃去。

“哼,让他给跑了!”夜茯月感到十分气愤,提剑便朝地上砍去。

“阿月~”宗之潇轻叹了口气,将折扇轻轻打上夜茯月额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宗之潇眼底透露出一丝忧色。

“吾是女子,不是君子。”夜茯月摇了摇头,继而又道“敢问可是李潇湘前辈?”夜茯月朝李潇湘恭恭敬敬做了一揖,低声寻问道。

“没错,正是在下。”李潇湘点了点头,翻身下了马。

“太好了,吾有要事问前辈,前辈可有空听我一言?”夜茯月恭敬的问道。

“好,我们梧桐客栈里详谈。”李潇湘点了点头。

“报,宗主,九霄门的人追上来了!”一侍卫急匆匆的骑马而来,停下马时大喘着粗气,一看就是有急事上报。

“什么?九霄门的人真是阴魂不散。好,我们且去截住他们!”宗之潇轻“嗯”了声,紧蹙起眉头,翻身上马便匆匆离去。

李潇湘和夜茯月二人看了一眼宗之潇便也匆匆进了梧桐客栈。

二人定了间包间,匆忙关上了房门。

二人皆对坐到桃木桌边,夜茯月唤小二上了两壶碧罗春。

夜茯月缓缓倒了两杯碧罗春,将一杯置于李潇湘面前。

“你便是夜茯月吧。”李潇湘微微颌首示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李潇湘轻抿了口茶。

“正是小女子。”夜茯月也微微颌首以表尊重。

“何事找我李潇湘?”李潇湘轻嗯了声,道。

“李潇湘前辈,吾此番前来是要寻问吾娘当年之案以及吾娘之事,希望潇湘前辈告知一二。”夜茯月急切的问道。

“你娘……你是说江夫人吗?”

“正是。”

“江侯当年犯了数项大罪,被皇帝所流放,至于你娘却从半路,一路带着尚且处于乳臭的你逃跑。”李潇湘一字一句的讲述,语气极是平静,仿佛置身事外。

“我知道这些,还有呢?前辈赶紧说!”夜茯月急切的问道。

“你切莫着急,听我细说。”李潇湘顿了顿,继而又道:“江厌离,也就是江老爷,当年犯了欺君之罪和偷用国库银量之罪,那皇帝因念及江老爷为臣多次立功,便从轻发落,处以流放之罚。”

“不……不是的”夜茯月拼命摇头,眼底透露出一抹暗色“据传闻言我爹一向谨言慎行,怎可能犯这等大罪。”

“你莫急,且听我继续说。”李潇湘拉住夜茯月的衣袖,缓缓吐息道。

“但我知道你爹一定是被陷害的,但我手里充足的证据,只有你爹娘被何人所害的口证,但那不足以为你爹娘洗脱冤屈。”

“无妨,那些证据还是交由我来找,毕竟我才是他们的女儿。”夜茯月道。

“你爹被李解言所陷害,但我手里没有证据。”

“无妨,那些证据交由我来搜索。”夜茯月感激的点了点头,继而又道:“多谢李潇湘前辈告知,小辈感激不尽。”

“无妨,举口之劳而已。”李潇湘淡淡的道,眼里噙着一抹笑意。

“小辈多谢前辈,小辈仍在赶路,小辈先行告退。”夜茯月做了一揖,拜别了李潇湘,拿起桃木桌上的青峰剑便离去。

繁星点点,霁夜微凉。

眼下便是虎口,得赶紧找地方休息。

饮了一口壶中之水,尚且解除口渴。

夜茯月左右相望,终于见不远处有一落枫客栈。

今儿个便在此地休息吧。

夜茯月便加快了驾马之速。

“店家,住店。”夜茯月一进店便吩咐道。

“您来得正好,恰巧有一间房。”小二驹着腰,谄媚的道。

“如此甚好。”夜茯月微微颌首,将马匹牵到后院将其栓在柱子之上。

夜己深,茯月甚感疲惫,便沉沉睡了去。

窗外一黑影闪过,突然站立在茯月房间门口,将手中之物缓缓伸到窗纸上,熏烟燃破了窗纸,茯月一翻身,嗅到了味道。

不好,中计了。

茯月试图起身,不料中熏香已深,便沉沉昏了过去。

突然,茯月意识朦胧之际,感到门外的黑影倒地。

怎么回事?茯月感到诧异。

一抹熟悉的身影翻窗进了房间。

那人将茯月紧缩的身躯放平,静静的坐在茯月的床边。

“茯月,是本少,醒醒!”宗之潇轻轻摇动茯月的身躯,声音略带急色。

意识朦胧之间闻声依稀辨得是宗之潇。

宗之潇?他怎么会在此地?

茯月蹙眉,拼命抵抗着昏迷,不料正中药效下怀,加速昏了过去。

宗之潇见状,立马掐了茯月人中。

不料茯月愈发昏迷。

宗之潇见茯月唇色泛白,逐渐凑近茯月,欲用额头试探温度。

依稀感到内力的压迫,茯月有些微微苏醒。

“无耻……淫贼………”茯月眉心紧蹙,嗫嚅有词。

“蠢女人,本少从不趁人之危。”宗之潇的唇缓缓凑近茯月耳际,低声耳语道,言毕用折扇轻敲了茯月额头。

夜半,茯月查觉无异常,便放松了警惕,沉沉睡了过去。

宗之潇见茯月熟睡过去,欲转身离开。

“孤鸠,保护好她。”桃花眼转了转,低声朝门外黑影吩咐道。

“遵旨。”孤鸠恭恭敬敬的一拜。

宗之潇望了一眼昏迷的茯月,放心的离去。

但是走到半路却又匆匆赶了回来。

“主子怎么回来了?”

“本少得保护这小蠢货。”桃花眼底透露出一丝忧色。

“宗主,这里有属下守着呢。”孤鸠细语道。

“本少不放心。”宗之潇轻叹了口气。

“宗主您就放心吧,有属下在,夜已深,明日还要赶路,您还是尽早休息。”孤鸠眼底浮显一抹自信,低头道。

“孤鸠,关上门吧,本少今晚就睡在这里。”桃花眼透露出一丝忧色,继而躺在了地上。

“主子——”孤鸠面带忧色。

“不必再劝,本少意已决。”宗之潇挥了挥手,合上了眼睛。

“属下遵命。”孤鸠再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儿,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笠日,晨。

“之潇……流氓!”茯月大吼道,突然坐起了身。

茯月清醒,立马停止了方才的话。

“你醒了。”一清亮的男音从耳际响起。

“在睡梦中也不忘骂本少两句。”男音似乎是在叹息,“枉费了本王一番好意。”

“宗之潇?”茯月张大了嘴巴,甚是吃惊“你为何……”

“你想说本少为何在此吧。”宗之潇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坐起了身。

“无耻淫贼,就是你夜半爬我的床。”茯月气愤的道。

“看来你在昏迷期间还有意识。”宗之潇笑道。“昏迷期间都不忘记骂本少,本少真的好生伤心。”宗之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底透露出一抹痛色。

“抱歉,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茯月眼底露出一抹感激夹杂着灰色。

“那还不谢谢本少?”宗之潇斜望着茯月,折扇“叭嗒”一声打开,宗之潇轻轻摇动。

“我才不谢呢,为何要谢无耻淫贼?”茯月冷哼一声,将头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