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也皱眉,“叶家这女子向来不按常理行事,过去只是莽撞、无礼,做事全凭心意。如今做事依然随心,只是那莽撞之中有了目的。可这目的也太浅白了些,就像年前那档子事,硬生生从工部谋夺了三千两银子,竟是丝毫不嫌...